最怕家人突然的煽情。
我爸向我再三保證他和我媽都很健康,家里誰也沒病,我才安下心來。
晚上,我向晏落打聽了一下姐姐和起哥的情況,晏落也是一臉狀況外。
晏落說晚上問問起哥,然后安慰我:“不管他倆成不成,都影響不了咱們。”
也不知怎么,他一說“咱們”
,我突然想到那個在雞蛋花樹下的吻,他顫抖的長睫毛,還有小旅館衛生間里嘩嘩的洗澡聲。
屏幕里的晏落清爽白嫩,秀色可餐,真想咬一口。
但他不在身邊,我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說:“晏落,給我充充電~”
那邊將近上午十點,他趕著上第三節課,身邊膚色各異的同學來來往往。
聽到我的要求,他有點害羞了,但還是走到觀景走廊一角,飛快的親了屏幕一口。
掛了視頻后,我抱著枕頭倒在床上,對著天花板一陣兔子蹬。
不行!
不解渴!
真的好想咬他!
我的機票錢怕是攢不夠了,還是等他回來更現實一點。
等見了面,我非把他和成面團,捏扁搓圓。
過完恰好趕在雙休的小年,爸媽又去上班了,家里就剩我一個。
也不知道那些公司為什么非要把員工困到除夕才舍得放假,時間安排得這么緊,還好意思說要促進消費。
年貨都沒不能悠閑的買,過年要吃的炸物也得抽空炸。
我爸炸得也沒我吃得快。
明天就是除夕,提前買的年貨已經被我吃了一半,我爸列了個清單,又給我轉了一筆錢,派我去買,剩下的錢算跑腿費。
我樂顛顛的接受了這個任務。
春節終于把電影火鍋小分隊的浪子們集中起來,這回是潘享率振臂一呼,我們在購物廣場前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