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娃娃菜換到了我跟前,醬肘子和油燜蝦擺在了姐姐和居延那邊。
離我那么遠,都不好意思夾。
我一邊腹誹一邊扒飯。
本以為我只是個背景板,誰知居延說了幾句工作的事情后,突然問起我的情況:“連荷能考上云大嗎?”
我媽沒好氣的說:“三模還差十幾分呢!
我看云大是不用想了。”
我爸在一旁幫我說話:“還有一個月,給孩子一點信心。”
“哼,臨時抱佛腳就想提高十幾分?”
我心想,當然不止臨時抱佛腳,我還要燒一小時四百塊的高香。
當然這價錢不能讓她知道。
居延說:“我給連荷請一個家教吧,最后這段時間好好抓一抓弱項的話,興許會有提高。”
我驚訝的抬起頭,從他進門后第一次拿正眼看他:“不用了!”
我媽在桌子下踢了我一腳,連忙說:“請家教好啊!
會不會很貴?”
“因為我送的禮物,讓你家親戚進了監獄,我一直覺得很抱歉,請家教的錢我來出,就當賠禮了。”
好家伙,這說話水平,明明大堂哥是自已偷東西進去的,居延卻說得好像都是他的責任。
我媽當然沒異議,送上門的便宜,不占是傻蛋。
但是我不愿意。
他對我的種種照顧已經超出了一個姐夫的職責,讓我覺得很不自在。
我不想欠他人情,不想花他的錢,不想再跟他有什么瓜葛。
而且,姐姐聽到他要給我請家教的時候,臉色也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