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相關人等齊聚病房。
大伯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我心狠,有什么事一家人應該關起門來解決,我卻把人送警局去了,這回留下案底,要是讓女方知道,他的婚結不成,以后孩子也沒法兒考公,一輩子都完蛋了。
我媽說:“怕完蛋還偷?昨天是連荷撞見才事發,誰知這些日子他去過幾回?我還得回去看看其他東西丟了沒有。”
大伯母和我媽相互看不順眼,當即一拍大腿坐地上了,對著大伯哭訴:“她這是要空口白牙污蔑連北呀!
咱們兒子擔心妹妹,大晚上去看她,覺得稀罕拿起項鏈看了看,在他們嘴里居然成賊了!”
大伯吭吭哧哧,畏畏縮縮。
他沒老婆那么厚的臉皮,能睜著眼說瞎話。
我媽叉腰站在一旁,看猴戲一樣看著她:“哦,擔心連荷為什么不讓她住你們家?專挑沒人的時候去我家,誰給他開的門?首飾盒子上了三把鎖,鑰匙在我身上,他怎么把項鏈拿出來的?”
“他……”
大伯母被我媽懟的啞口無言。
雖然我媽罵我總能把我氣的夠嗆,但是聽她陰陽別人還挺解氣。
這時,大伯母發覺只有自已坐著,旁邊人都站著,她要仰視每個人,于是站起來拍拍屁股,看著我爸:“老三,你說話!
你侄子被冤枉成賊,進了派出所,你這個親叔的臉上就好看了嗎?”
我爸一臉不忍,眼看他又要當圣父了,我趕緊上前,讓他看我的脖子:“爸!
這是大堂哥掐的!
他要搶項鏈我不給,他就掐我!”
今早我照過鏡子,大堂哥下手狠,傷痕經過一夜,更加明顯了。
爸爸看著我的脖子,終于收起圣父光芒,驚愕道:“他掐的?”
大伯母看見,把我扯過去,看一眼說:“你那是過敏,自已撓的!”
我媽剛知道大堂哥對我動了手,底氣更足了,正好門口路過一個醫生,我媽一把將人扯進來:“醫生,你給看看,我女兒這是過敏還是被人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