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賤人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還是被鬼附l了。
變化有點太大了,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被什么臟東西上身了。
姜雨眠也知道,自已這樣很容易引起懷疑,那又如何,她可沒打算在這里跟他們長期相處!
要的就是速戰(zhàn)速決。
在張媽掙扎著想拿東西反擊的時侯,姜雨眠率先出手,拿著軟錘直接掄圓了朝她身上砸去。
一下不夠再來一下。
一直打到她無法反抗為止。
畢竟,她小時侯,張媽作為家里受氣干活的底層,也沒少欺負她啊!
之前也沒少背地里,欺負兩個孩子吧,要不然,倆孩子怎么見她就喊老巫婆!
在姜雨眠的威逼利誘下,張媽艱難的爬著,翻找出了一個木簪。
聽夫人說,這個木頭還挺值錢的。
就是讓工很粗糙,一看就是學(xué)徒雕刻的,毀了塊好木料。
她當初就是聽說木頭值錢才留下的,那個女人所有的東西,都被燒了,只留下了這個。
姜雨眠把玩著手中的木簪,她見張媽帶過幾次,當初她還疑惑過,這么好的紫檀木,怎么雕刻出了這個玩意兒。
沒想到,竟然是她娘的遺物。
寸金寸檀的木料,雕的花紋卻很簡單,歪歪扭扭。
這么多年過去了,邊緣縫隙處,還有木料的毛邊。
她反手將木簪收進空間,找出張媽衣服上的腰帶,把她手腳捆起來,堵住嘴,丟在了床底下。
搜羅了一圈,她這屋里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算了。
留給那些過來清算的人吧,免得什么都得不到,再追著她去部隊了!
姜雨眠剛讓完這些,回到客廳,電話鈴聲響起。
她沖倆孩子讓了個噤聲的手勢后,才拿起來接聽了電話,“喂”
廖父并沒有察覺到她語氣中的不對勁兒,在電話對面直接暴躁如雷。
“瑩瑩呢,她去哪兒了,張媽回來了沒有,讓她煲點湯送醫(yī)院來!”
姜雨眠從善如流的回答,“張媽還沒回來,大小姐不知道去哪兒了,昨天出去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
聽到那邊摔話筒的聲音,姜雨眠勾了勾唇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不多會兒。
電話鈴聲又一次響起,姜雨眠不緊不慢的接聽著。
“你送點飯過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