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秋香取了搓衣板送來,許盡歡將那搓衣板往地上一扔,對著楚云淮道:“喏,跪吧。”
楚云淮盯著地上的搓衣板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他指了指自己問:“你讓我跪這個?”
許盡歡聳了聳肩道:“不是你說讓我出氣的嗎,怎么后悔了?”
楚云淮哪里是后悔了,而是郁悶了這怎么跟昨夜玩的不一樣?
雖然心中有落差,但他還是聽話地跪了上去。
許盡歡嚇了一跳,她忙伸手去扶他,怪斥道:“讓你跪你還真跪啊,你的骨氣呢?”
楚云淮笑著道:“你都生我的氣了,我還要骨氣做什么?”
別說是讓他跪搓衣板了,便是要他這條命他都雙手送上,只要?dú)g歡開心。
許盡歡嗔了他一眼:“你前世如果這么聽話,我也不至于……”
“歡歡。”
楚云淮抱緊她,就連語氣都低沉了幾分:“都是我的錯,以后我若是惹你不高興了,你就讓我跪著,跪多久都行,只要你能出氣。”
許盡歡經(jīng)過哥哥的一番開解后,早就想通了。
雖然心里還有些別扭,但她確實做不到對楚云淮無動于衷。
既然放不下他,那就和他繼續(xù)糾纏下去,最起碼要把前世的遺憾全都討回來才行。
她伸手回抱住他,笑著道:“你就不怕你堂堂王爺?shù)哪樏娑紒G盡了?”
楚云淮蹭了蹭她的臉頰道:“要臉做什么,我只要你就夠了。”
許盡歡又被他給撩到了,她紅著臉伸手把人給推開道:“你小心我哥哥又來找你算賬,不過你知道他去哪了嗎?”
平日里她哥哥都是對她形影不離的,今個卻不知所蹤,著實奇怪。
楚云淮道:“他把溫小姐給拐走了,我派去的人說他們出了城騎馬去了。”
許盡歡一臉震驚,她好奇地問道:“我哥哥他這是開竅了?”
楚云淮冷笑了一聲道:“那溫家失去了太子這跟高枝如今只怕是盯上了我。
我瞧著那溫小姐來書院時魂不守舍的,應(yīng)該是被他父親逼迫,受了打擊,你哥哥這是把人帶走安慰去了。”
聽到溫相在打楚云淮的主意,許盡歡擰著眉不悅道:“我就沒見過像他這樣的父親,一門心思想著出賣女兒簡直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