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靜安道:“一般這種情況都是來自于父母的遺傳。
就比如那位云公子他食不得山藥,那他父母當中必然有一人也是如此。”
他好奇地問道:“你突然打聽這個做什么?莫非你所說之人就是云公子,難不成你是懷疑……”
他最近醫治過的病患里唯有云崢是有此癥狀的。
而他們之前就曾懷疑過此人身份或許不簡單。
如今許清硯詢問起這癥狀是否來自于父母,想來是已經有了猜測。
許清硯道:“我懷疑他就是容妃的兒子,而且我聽歡歡說過楚云淮喜歡吃山藥糕的原因。
是因為他兒時買了山藥糕送給他的母親當禮物,卻被她母親摔在了地上。
如此看來容妃之所以有這么大的反應,極有可能是因為她兒子食不得這種東西。
現在就只需要驗證容妃和陛下他們二人當中是不是也有人不能食用山藥,便可推斷云崢的身世。”
沈靜安點了點頭:“確實是個好辦法,這些東西在皇宮中應該都能查得到。”
許清硯站了起來道:“這些交給我去查,你只需安心研究你的解藥即可。”
說著他拍了拍沈靜安的肩,然后轉身走了出去。
……
許盡歡一覺睡到了天亮,醒來后才發現楚云淮早就已經走了。
他甚至將被子都疊好放到了柜子里,若非床頭放著的那瓶鮮花,她都要以為昨夜楚云淮沒有來過了。
用過早膳后,她和許清硯一起坐著馬車前往麓山書院。
一路上,許清硯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許盡歡被他瞅得心虛,她摸了摸鼻子道:“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許清硯問她:“你就沒有什么要跟我交代的?”
許盡歡聽他這么說便知道楚云淮昨夜來見她的事情估計哥哥已經知道了。
她坐過去,伸手扯了扯許清硯的袖子問:“你又為難他了?”
許清硯拿著折扇敲了敲她的頭道:“你還真是不長記性。”
許盡歡縮著脖子嘆息了一聲道:“他昨夜跟我講了好多他兒時的一些事情,我才知道他原來受了那么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