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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講筆記。
這怎么可能。
趙淵頗為驚詫地看向李逸,“殿xia……”
不是因為要裝得說不了官話,而是真的一時不知說什么好了。
李逸可是皇太孫,他趙淵又是什么shen份。
“孤不能日日都來,有了這些,世zi時時溫習自會便宜許多,還望你勤勉。”
李逸言笑盈盈,拿起自個當年在東gong時的筆記接著前一課的講。
不過幾日夏至已過,小暑將臨,天光亮得一日早過一日。
李逸貪山中涼shuang,開始隔日便往兀梁山繪景,因著世zi要跟他學習,如今補課地dian便跟著李逸采景的地dian不時變更。
連著兩日暴雨,山中shui氣氤氳,李逸恰要去描摹瀑布,就約了趙淵在碧波潭那兒見。
趙淵總在天不亮時便先到了約定地dian,晨曦升起時,他已練完一套功法,讀書靜待李逸。
太孫殿xia到來后,通常先與世zi講習片刻,之后世zi自己溫書,有問即提,李逸則在旁只guan作畫。
連著幾日,趙淵都能gan到有目光追著自己。他是習武之人,對此頗為gan,不動聲se留心后,發現除了太孫的侍衛會不時留意兩人,落在他shen上的目光更多的卻是來自李逸。
李逸總在他佯裝不知的時候投來目光。
趙淵心思轉了轉,瞅準時機突然起shen向李逸行去,果見太孫殿xia慌慌忙忙將一張熟宣藏起,隨即又快速在紙上再度揮毫潑墨起來。
趙淵低tou勾了勾嘴角,邊放慢了朝向李逸的腳步,邊琢磨,不若明日試他一試?
暴雨時節,天偶有放晴,李逸便接連往碧波潭邊作畫,為的是趁雨后shui勢龐大,飛瀑壯闊時多zuo些描摹。
照舊,跟來的從人們留在略遠的地方,李逸穿過稀松矮灌,往潭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