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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采訪。
接二連三的采訪和直播讓沈禾前所未有的忙碌,連著好幾天她晚上睡覺時嗓zi都是沙啞的。周四的晚上,沈禾終于得了閑,約了阮甄chu來。
阮甄問:“去哪里?”
沈禾從包里取chu兩張票:“東方藝術中心今晚有昆劇演chu,你陪我去看。”
阮甄后退了兩步,上xia打量著沈禾,說:“你沒生病吧?居然會想去看昆劇?你以前約我不是看電影就是逛街,再文雅一dian的,也就是看個話劇或音樂劇之類的,從來沒約我看過昆劇。你不會是之前學昆曲學得走火ruo了吧?”
沈禾說:“你才走火ruo,我這幾天工作太累,想放松一xia。”
阮甄問:“看個昆劇能怎么放松?反正我是看不懂的。我事先和你說,我很有可能看到一半就會睡著,到時候你可別說我不解風qg。”
沈禾diantou,說:“行。”
阮甄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果然看到一半就開始打瞌睡。
她睡了將近二十分鐘才迷迷糊糊地睜開yan,映ruyan簾的卻是沈禾無比沉迷的一張臉。仿佛真的跟她所說那樣,她的五官是舒展開來的,徹徹底底的放松。
阮甄小學一年級開始認識沈禾,如今整整十七年,她都沒見過她這樣的模樣。
愉悅又神采飛揚,像是另外一個沈禾。
她怔怔地看著她。
直到散場,沈禾才注意到阮甄的目光,疑惑地問:“你怎么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什么嗎?”
阮甄說:“沒有,只是覺得這樣的你很少見。”她在心里嘆了聲,她家閨蜜沉迷什么不好,偏偏沉迷昆曲,跟徐京墨扯到一塊,就是兩個字,孽緣。
但這話阮甄沒說chukou,隨著人liu一塊chu了表演廳后,才問:“你這幾天怎么看起來瘦了?是不是工作很累?”
沈禾說:“我和我的經紀人在對待工作上的觀念有dian矛盾,不過我能chu1理,你不用擔心。對了,你有什么吃飯的地方推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