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晏之目睹全過程,已經知道結果,淡然決定道:“算了,你也努力過了,既然沒用的話,你的衣服也烘干了,那你就穿好后出去吧,找下一個人過來。”
“啊?陛下……”陸言熙還想再說什么,卻看見時晏之朝他瞥過來的冷冽的眼神,只好乖乖閉嘴,去火堆旁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等到下一個人——時聞鈺進來的時候,他沒有陸言熙那么忸怩,直接在火堆旁脫了shi掉的衣服,可能是出去的人跟他說了情況,所以沒有說別的話題,直接向時晏之挑明壁畫的事情。
“皇兄,您前面找了蕭瑜和陸言熙兩個人幫您挪動這面墻壁都沒成功,但您還是在嘗試,難道這面墻壁對于您來說有什么玄機嗎?”時聞鈺走到時晏之的面前,因為時晏之坐在木墩子上,所以他不由得蹲下來,仰頭看向時晏之,神情虔誠端莊,目光專注清明,“請您告訴我,我或許可以幫您,我也愿意替皇兄分擔一些煩惱。”
被他凝望的時晏之緘默許久,須臾間冷不丁發出一道笑聲,深邃的眼眸回望著時聞鈺,口吻循循善誘:“你真想知道嗎?”
“能幫上皇兄的話,這會是我的榮幸。”時聞鈺以堅定的眼神回應了時晏之,“皇兄為我和懿歡所做的夠多了,該換臣弟分擔皇兄的負擔。”
說得倒是有理,但——時聞鈺到底來說不算時晏之的骨肉同胞,時晏之以前所做的事不過是出于她們是他的骨肉同胞,不是為了具體的人士。
如果一開始就知道時聞鈺不是,時晏之可能對他和之前對待蕭瑜他們并無什么兩樣,就是可惜了,沒有如果,他真正的骨肉同胞到現在都還不知所蹤。
時晏之看向他的眼神在此刻徹底冷下來,驀地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墻上的壁畫不就已經清楚地告訴你了嗎?”
時聞鈺聽到的同時察覺到時晏之臉上的表情,心底不知為何莫名就被刺痛了一下,但他現在無暇顧及個人的情緒,只能匆匆掠過一眼時晏之臉上的表情,看向墻壁上的圖畫。
時晏之一邊裝作不甚在意的模樣依舊坐在木墩子上,一邊默不作聲地觀察著時聞鈺的情況。
從整體上來說,時聞鈺確實是個很聰明的人,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