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人覺得裴宿燃這雙手很適合澀澀嗎(星星眼)」
「樓上,咱們這兒不是無人區(qū),要不你去隔壁花市逛逛?」
「花市都要完了,我去干嘛?上趕著去警局喝茶嗎?」
「也是哈。」
不止觀眾們,謝桉也被裴宿燃近在咫尺的盛世美顏沖昏了頭腦,眼神渙散:“該……”
“所以你怎么樣才能原諒我?”
——原諒我的無知,原諒我的欺騙,我們是否還會迎來重歸于好的一天?
“原諒……”裴宿燃咬字清晰,仔細品讀著這兩個字眼,噗嗤一笑,“這要看你能不能讓我滿意。”
當然,是不可能原諒的,他就算死了也不會。
裴宿燃冷下眼神,眼尾像是沾滿了寒霜,冰冷刺骨,不過因為是桃花眼的緣故,在看人的時候依舊透著款款深情,說話的時候嗓音溫柔得如同是情人呢喃:“現(xiàn)在,給我跪下。”
都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謝桉也懂這些,但他更想獲得裴宿燃的原諒,于是“撲通”一聲下跪了。
「啥?主角受這么沒骨氣嗎?說跪就跪?雖然知道是渣攻賤受,但這也太賤了吧」
「說是賤受都是夸贊他,應該說他是舔狗,絕世大舔狗。」
「別,辱狗了。」
「作者你到底在寫什么啊?我到底是為什么還要犯賤點進來?」
「因為你善(狗頭)」
「行,我也是狗,我被作者訓成狗了,知道寫得差我還是溺愛點進來,我真的,我怕不是老了之后會被人騙著買保健品。」
「姐妹你對自己認知還挺清晰的咧,我以后就給你推薦保健品(狗頭)」
裴宿燃轉身走到餐桌前,拿起紅酒瓶擰開,然后朝謝桉那個方向扔過去,瓶身炸開,玻璃四濺,就落在謝桉旁邊的瓷磚范圍內,目光充滿著殘忍:“想獲得我的原諒,那就跪在那上面。”
裴宿燃話語中的“那”指的顯然是玻璃碎片,謝桉垂眸看著旁邊尖銳的碎玻璃片,心中猶豫,抬起頭想找裴宿燃換其他的方式,卻只能看見裴宿燃姿態(tài)倨傲地站在那里,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
「不要啊,這玻璃片看上去好鋒利的樣子,要是主角受感染破傷風了咋辦?」
「小說主角應該不會得破傷風吧?」
「攻好殘忍,這是一點活路都不給受留啊。」
「受不會真要跪上去吧,爸誒,不敢看了。」
「嗚嗚嗚心疼我寶。」
「不是就我覺得很刺激嗎?真的很喜歡攻這種真瘋批美人啊,看了這本后,覺得我之前看過的瘋批美人都是什么小兒科。」
「樓上好bt。」
「嚶嚶嚶你怎么能罵我變態(tài)呢……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