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來到小七消失的地方,其實該看的謝必安已經(jīng)看完了,這事判官大人沒空管,也只能落到謝必安頭上了。
黑白無常以白為首,而范無咎也本就是謝必安的舔狗,這事落到她頭上還真不能說什么。
“從地上的絲線看起來,小七跟隱應(yīng)該是有什么聯(lián)系,導(dǎo)致了隱死后小七也跟著消失了。”姜緋牧看著絲線,其實這和月老的紅繩是一樣的道理,同生共死嗎?
當(dāng)時能輕易救出他們兩個時他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對勁兒,榮糜嫣應(yīng)該沒有這么蠢才對,可小七當(dāng)了那么久的卞城王也沒出過什么事,這也讓姜緋牧的疑惑打消了。
瘟疫
“隱死了?”謝必安很吃驚,她沒想過是因為這個才導(dǎo)致卞城王隕落的。
“他是為幫我擋那一招才死的,是我對不起他。”姜緋牧垂下眸子,有些落寞的樣子。
“這是他自已愿意的,別傷心了。”謝必安看不得主人傷心,又不好在地府叫主人,也只能這樣安慰一下他。
“夢妗呢?”姜緋牧想起昨晚正是夢妗來通知他的,可今日又變成了謝必安來通知他。
“冥王殿下因為鬼魂增多的原因暫時抽不出時間。”謝必安回道。
“姜道長,人間的事你比我們清楚,突然出現(xiàn)的鬼魂確實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但姜道長還是先聽聽他們的冤情吧。”范無咎也開口了,他不想讓謝必安這么累,才提出讓姜緋牧來管這事的。
姜緋牧點了點頭,他確實準(zhǔn)備去見見那些鬼魂。
“那就讓奴家來帶路吧。”孟婆秦嵐突然出現(xiàn)了。
“秦嵐,你不應(yīng)該在奈何橋嗎?如今這么多鬼魂要投胎,你不去熬湯,來這里做甚?”范無咎對秦嵐沒什么好印象,騷里騷氣的,見誰都想勾搭一下。
也不看看姜道長是什么人,這都想來摻一腳。
秦嵐仗著背后有秦瑟在,根本不怕范無咎。
“奴家來干什么,跟范大人沒什么關(guān)系吧。”秦嵐白了他一眼,根本不帶怕的。
“孟婆,不要在這里搗亂了。”謝必安根本沒有顧及孟婆是同僚,直接拿出哭喪棒攻向了她,孟婆常年熬湯,哪里是她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打跑了。
姜緋牧愣是沒找到機會開口,這孟婆干了些什么,連翡衣都看不慣她。
謝必安帶姜緋牧去了鬼魂暫居處,看著密密麻麻的鬼魂,姜緋牧的密集恐懼癥都犯了。
“你有何冤情?”姜緋牧隨便問了一個年輕人,主要也是離得近一點。
“我們是一個村里的,之前何叔家里曾收留過一位客人,可自他走后我們村里就接二連三的出事,死的人越來越多,可奇怪的是我們卻無法離開那里,在今日突然被指引進入了這里。”年輕人解釋的很詳細(xì),他好像根本就知道問題出在哪里,特別說了那位客人。
姜緋牧聞言看向了密密麻麻的靈魂,強行忽略了自已的密集恐懼癥,發(fā)現(xiàn)確實如他所說,死者男女老少兼有,確實符合一個村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