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為江山社稷著想,滿朝文武都盯著您的后宮呢’太傅也是急了。
【還不就是想把自已孫女送進宮,說的那么冠冕堂皇,這老匹夫自已娶了一堆媳婦兒,孩子卻沒一個是他自已的,真是個大冤種】云錫安沒忍住笑出了聲,他笑著看向太傅
‘太傅如此關(guān)心朕的后宮,不如先回去看看你的夫人小妾們有沒有偷人,朕言盡于此’云錫安笑的停不下來,語氣卻極為篤定。
太傅愣住了,皇上從來不亂說,他甚至都能猜到這些年他經(jīng)常催婚惹的皇上很不滿,暗地里調(diào)查自已也實屬正常,想到這里,他趕緊告別皇上。
‘陛下,臣有要事,就先回去了’云錫安擺擺手,示意他趕緊滾。
‘陛下,皇后娘娘去世這么多年,后宮僅有一位周嬪,她身份擔(dān)不得后位,需盡快定下后宮之主啊’禮部尚書還在堅持。
【嘖嘖嘖!這禮部真不是個東西,這么大把年紀了卻娶了個如花小妾,那小妾極愛金銀,他便想方設(shè)法投其所好,而今竟染指了國庫】
云錫安的臉色有些陰沉,禮部卻渾然不覺,還在勸說。
【那小妾竟是黃鼠狼妖所化,難怪那么喜愛白銀俗物,這事竟不簡單,皇上只是個凡夫俗子,就算有陰陽眼也無法收拾那妖精】
‘禮部尚書,本王多年未歸,想去貴府叨擾一下,不知你可歡迎?’姜緋牧直接開口打斷他。
禮部尚書心下一驚,難道這位小王爺知道他私吞國庫一事了?
禮部尚書想著便不敢多言,‘蔽府簡陋,不敢驚動王爺’隨后便告罪離開了。
只剩下一個平陽侯愣在原地,這……他還要不要進諫呀!那兩個老匹夫,著實坑了老夫呀!
【平陽老候爺?shù)故莻€好人,一生從未做過壞事,這次也是被逼無奈才跟著膛了渾水的,他那小孫子竟眼瞎看上了太傅的孫女,那太傅戴了一堆綠帽子,兒子都不是親生的,別提孫女了】
云錫安詫異了一瞬,又同情的看了一眼老候爺,擺擺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老候爺看著手勢,松了一口氣,還好皇上沒有為難他,趕緊麻溜的滾蛋了。
‘緋牧當(dāng)真是朕的福星啊!那些個老匹夫快把朕煩死了’云錫安語氣有些慶幸。
‘皇上,臣這是歪打正著幫皇上解決了問題嗎?’姜緋牧雖然不明白皇上既然捏著那太傅的把柄卻隱而不發(fā)是為什么,但這不妨礙他自戀(有沒有可能皇上根本不知道,你來了才知道的)
倆人好像從來沒有分開過一樣,依舊像之前那樣親密,只是,‘皇上,我已經(jīng)長大了,你不要老拿那些小孩子才喜歡的給我了’姜緋牧很郁悶,他七歲時確實喜歡吃糖葫蘆,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七了,皇上還停留在那個時候,一點沒變。
‘這可是朕特意讓人去宮外買的,你之前明明很喜歡的’云錫安光聽心聲就明白這小孩是真不喜歡,但他就是要逗他。
‘好了,皇上,明天再來找你,我再不走宮門要落鎖了’今天還沒見到太子就要走了,他的告白泡湯了,沒想到他
告白太子
‘哥你終于回來了’姜緋銘有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
姜緋牧心道,我還差點回不來了呢。
‘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姜緋牧笑著說。
‘哥,今晚我們一起睡好不好,你的房間沒打掃出來呢’姜緋銘帶了點小心機的問。
‘可以啊’姜緋牧半點沒覺得弟弟在說謊,而且兄弟倆睡一起很正常。
‘那走吧’姜緋銘說完竟有些臉紅,姜緋牧以為他是要跟哥哥一起睡有點害羞,心里想著銘兒還真是個小孩。
兩人洗漱過后躺在床上,姜緋牧本想睡外邊,但姜緋銘卻說他習(xí)慣睡外邊,于是姜緋牧睡在了里邊。
不知道過了多久,姜緋牧已經(jīng)睡熟,姜緋銘才開始慢慢的抱住了姜緋牧,十五歲的少年郎還不懂情愛,但卻下意識想抱著哥哥睡覺。滿意的閉上了眼睛,兩人很安靜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