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旁都是喝到瘋狂冒酒氣的戰友們,南向晚走過去的道上都彌漫著一股酒味兒,光是聞她就快醉了。
四周的嚎叫聲更狂妄了些,一個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起哄,連爛醉如泥的修羅都掙扎著要爬起來,務必不能錯過平頭哥的丟臉時刻。
關飛斜了她一眼,倒了一小盅遞到她面前:“一口。”
南向晚一時間沒敢接,她總感覺那酒跟毒藥似的,一時間各種酒后鬼畜視頻涌上心頭。
她的黑歷史啊!
小雨滴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平頭哥不敢喝酒!哈哈哈!”
修羅也身子不穩,剛起來就‘啪嘰’一跤摔倒,扶著椅子把手繼續爬,邊爬邊嚎:“天不怕地不怕平頭哥,遇到酒就秒變慫貨。”
南向晚經不住激,這么一說她直接心一橫,一把接過那盅酒,咔就干了!
四周立馬響起嗷嗷的叫好聲,明明人不多也就五十來個,偏偏聲音洪亮到整個食堂大廳都嗡嗡的。
食堂大叔已經叼上了第二根煙,笑呵呵的看著這幫人鬧。
果然那一小盅酒剛入喉,啪!
南向晚就倒了,哐當一下倒在地上,身子歪的看不出是個人樣,顯然這女娃子的柔韌度很好。
關飛嘴角抽了抽,沖著旁邊揮了揮手。
沙漏立即走過來,手中端著一盆水。
關飛目光銳利:“潑!”
嘩——
一大盆水立即潑在了南向晚臉上,沙漏手法很準,潑完就跑更是機靈鬼一個。
南向晚果然睜開眼,坐了起來。
此時她還是醉醺醺的狀態,壓根沒有記憶,但內在意識被潑醒了。
她眼前有兩個關飛,一會兒重疊,一會兒相隔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