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摸腰抱臀！老子的義肢要靠冰山幺妹供能？?。ň繕O爆改）（第1頁）

葉清風像條剛從潲水桶頭撈起來的酸菜魚，半死不活地攤在鵝嶺垃圾中轉點那片凍著啤酒沫、糊著紅油渣、還混著自已血跡的污水頭。虛空左臂傳來的冰涼觸感勉強壓住胸口的悶痛，但泡在餿水里的羞恥感和那冰渣子幺妹的“喂狗”警告還讓他腦殼有點懵。

【ai魅影（帶著“我早就說過”的電子鼻音）：“崽兒~別挺尸嘍~檢測到環境滋生病菌指數超標300！再躺兩分鐘，你那半條血條就真要被小強和耗子啃沒嘍！目標：【渡厄診所】！導航開啟——”】

嗡！他手腕上那個原本黯淡的破手環再次亮起幽藍光幕，一個騷包的旋轉箭頭指向舊廠區深處。緊接著，一副極其“接地氣”的山城3d立l導航路徑強行塞進他腦子：翻過三個垃圾堆，鉆過一截垮了半邊的矮墻，繞過兩排廢棄的生銹機床，最后抵達一棟外墻剝落、招牌只剩下模糊“渡厄診”仨字的矮樓房。

“日…勒系統還有山城步行導航版？”葉清風齜牙咧嘴地撐起來，試著動了動新得的虛空左臂。一種奇異的感覺——沒有血肉的沉重感，更像是一股被塑形的、冰冷的能量包裹著他半截殘肢，隨著意念，那流淌著星璇的半透明手指也能跟著蜷縮伸展。

“魅影！勒玩意兒…算不算工傷報銷？”葉清風拖著濕透的、散發著混合性惡臭的身l，深一腳淺一腳地跟著導航前進。

【魅影（嗤笑）：“工傷？把你錘爆的‘單位’是冰山幺妹~要索賠去找她噻~系統提示：盡快前往【渡厄診所】進行左臂初檢及穩定性維護。當前穩定度：70（滋滋…輕微電弧泄露警告）?！薄?/p>

他低頭一看，果然，左手肘關節那虛淡的藍光里偶爾崩出一兩點細碎的電火花，打在濕衣服上“啪”地一下賊疼。

診所的門比他想象中還破，油漆斑駁得看不出原色。葉清風剛伸手要推，那扇看起來快散架的爛木門“吱呀”一聲自已開了條縫。

里面光線昏暗，一股濃烈的消毒水味混合著某種…老舊機油的金屬腥味兒撲面而來。空氣里還飄著一股…紅油抄手混合煎蛋面的詭異香氣？

一個小小的身影背對著門口，撅著屁股，正趴在一張堆記各種金屬零件、電線、還夾雜著幾把止血鉗的修理臺上搗鼓著什么，嘴里還叼著半根沒點燃的煙。燈光拉出他油膩打綹的地中海輪廓。

“咳…老板…”葉清風干巴巴地喊了一聲，差點被屋里的混合氣味嗆到。

“哪個在喊？”那人頭也不抬，聲音帶著點被打擾的不耐煩和山城特有的卷舌音，語調倒是標準的普通話?！皰焯柕呐抨牐揠娖鞯陌褨|西放門口！”

葉清風：“…”

【魅影（小聲bb）：“崽兒~目標鎖定：【陳渡厄】~你的系統管理員兼‘說明書’~快~喊救命~”】

葉清風：“？？？”“系統管理員都來了？！”

“我不是來看??！也不是修電器！”葉清風有點急，舉起自已那條半虛幻、藍光亂竄的左手，“老板！救命！老子…我…我這手遭甩出來的‘新手禮包’搞成賽博風格了！它好像在漏電！”

修理臺上的動作猛地一頓。

叼著煙的光頭男人——陳渡厄，慢悠悠地轉過身。一張臉倒是干凈，只是那雙小眼睛在厚重的鏡片后面閃著老狐貍一樣精明的光。他推了推那副沾著點油污、鏡片邊緣都微微泛藍的眼鏡，視線像手術臺上的無影燈，瞬間聚焦在葉清風那條炫酷的不正常手臂上，從上到下，掃描儀一樣來回掃視了三遍。

葉清風感覺身上更涼快了。

“嚯…”陳渡厄把那半截煙拿下來，沒點，在臟兮兮的白大褂上隨意擦了擦手（葉清風眼角抽了一下），慢悠悠地踱過來，語氣里帶著點“我啥都懂”的老神在在，“小伙子玩挺野??？秋名山車神沒當上，先把自已整成改造人了？爆改五菱變爆改義肢？勒批方向盤掄得值！”

他精準點出車禍，葉清風心里咯噔一下，這管理員果然曉得點東西！

“老板…勒系統喊我來找你…”葉清風晃了晃手腕上的手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