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溯蓮目送同事離開,轉而將目光落在身后的學生身上,恒星的光芒傾灑在他們周身,點亮了生機勃勃的輪廓。
“既然是邀戰一方,就拿出態度來,學會尊重對手。”她的語氣很平靜,但也很強硬。
察覺不對勁的a班學生都收斂了漫不經心的態度,紛紛朝教官那看去。
桑溯蓮面無表情:“我知道是你們先找事的,但軍訓并不禁止這種競爭,所以我沒有拒絕,我希望沒有下次。”
“如果有以進入軍區為目標的學生,我給你們一個忠告,別再干這種丟人的事,你們不過有一點天賦而已。”
在溫熱明媚的陽光也無法柔和女人的面龐,以往的弱存在感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如山岳傾倒般壓迫感極強的氣場。
直面這股氣場的學生一陣腿軟,膝蓋小幅度的打顫,尤其是前排距離桑溯蓮更近的那幾位學生,緊緊咬著牙關。
傅丘能感受到冷汗滑落的癢意,他垂著頭一時間動彈不得,不僅是他,與他站在同條線上的酆青秋、卡麗妲、傅洛天等人也同樣。
站在后排的同學稍微輕松點,荷鹿因為距離過遠,幸遠于難,她抬著頭,隱約瞧見了女人身后的精神體。
“那是什么?”
一絲漣漪在空間蕩開,轉瞬即逝,她沒能看清。
…
白祁擇帶著江云清幾人走在食堂的路上,腳下的灰晶源源不斷地輻射能量,像一股細微的風撩開發絲。
沉默已經蔓延一路了,在快到食堂的時候白祁擇開口:“不要有太大負擔,反正贏不了,就當是提前體會一下天才們的強大。”
“教官,在軍校時你是a班的嗎?”唐故望著前方挺拔的背影,忽然問道。
“對,除了阿蓮,我們都是a班的,當然不包括總教官,她一進來就是s班。”
說完,白祁擇清晰地聽見了一片吸氣聲。
他嘿嘿笑了兩聲,轉頭對上學生因憧憬而泛起亮光的眼眸,朗聲說:“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