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之梳狗毛的手微停頓了下,眸子深邃……她真的要跟那個老狐貍合伙?
又倏然笑了下。
“你笑什么?”江嶼白看著他問。
“沒什么。”既然她要選這條路,那就看看,誰先離開律所吧,宋宴之一臉的淡定,繼續給這條白眼兒狼刷毛。
長毛狗就是麻煩,每天至少要刷一遍,不然狗毛在家里到處飛,他都煩死了。
之之卻一副很享受的躺在地上,任由他翻來覆去的各種刷,張著個大嘴巴哈著氣。
旁邊地上的袋子里,堆了幾大團狗毛。
“你和南夏分手時,是她甩了你,還是你甩了她?我怎么覺得你們倆現在還有些曖昧?”江嶼白又八卦問。
宋宴之淡看了眼他,沒說話——繼續刷狗毛。
“連我都不想說?告訴我唄,我保證不會說出去!”見這悶葫蘆男人不說,他更想知道了。
“去玩你的去,沒事這么八卦干什么。”宋宴之站起身,把裝狗毛的袋子系好扔進垃圾桶里。
倏然,茶幾上的手機響起,去拿起看了眼,居然是她——
“喂,南律師有事?”他接通淡漠問。
“我入職這么多天,還沒請大家喝過酒呢,今天下午在暮色酒吧開了間豪華大包,你要不要來喝一杯?”南夏語氣友好的邀請他。
這是給他擺好了鴻門宴?宋宴之故意吐出兩字,“不去。”
“你要是不來,我就再叫幾個男模,帶回家玩。”他不來,這場戲怎么往下演?南夏說完就掛了電話。
宋宴之推了下臉上的眼鏡,眸子微微有些冷。
暮色酒吧。
包房里的燈光昏暗,屏幕上隨機播放著勁歌熱舞,南夏號召了好幾次員工們去敬周遠明酒。
早就把這老男人喝得迷迷登登的。
宋宴之和死黨故意來得稍晚,推開包房門,南夏看到他,微醺的笑著拍了拍自己身邊位置,
“宋律師,過來坐……”
一副女妖精要勾引書生的架勢。
宋宴之看著她那妖精樣兒,沉步過去坐了下,長腿交疊著,慵懶靠在沙發背上,掏出一盒煙,嘴從煙盒里帥氣叼了一根出來。
卡地亞的經典黑金色火機在手中轉了半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