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和傅時禮有沒有結果,你都是我人生中不可缺少的朋友。”
許嘉檸說這段話時很認真,認真到陸航覺得他說什么似乎都沒有意義,他甚至跟著她的話回到了他們相處過得點點滴滴。
但陸航這個人,心里再難過,面上還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嘉總,你突然這么正式,搞得我不表白你都下不了臺。”
無疑,他這句話一出,便遭了許嘉檸的白眼,陸航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這才對嘛,你那么正經嚇我一跳,不過你也老大不小了,傅時禮不行,趁早換個人,別吊死在一棵樹上。”
“放心,吊死我也會叫你來幫我收尸。”許嘉檸覺得她要說的話已經說完,陸航聽進去了,她也不想氣氛變得沉重,隨著陸航開玩笑,
“還有,我,剛過完23歲生日,距離你說的老大不小還有距離。”
“過完23歲生日就24了,過了年虛歲已經25。”陸航原形畢露,逗許嘉檸。
許嘉檸氣得直跳腳,但陸航個兒高,想打也夠不到,只得擰陸航的手臂泄憤,陸航疼得嗷嗷叫,
“許嘉檸,你要謀殺啊,我爸媽可是說了,你要是想結婚他們隨時上門提親。”
唐嶼和朋友吃完飯再二樓的桌球館消磨時間,意外間看到了許嘉檸和一個男生下樓,他穿了外套跟了下來,望了半天總算在門口看到兩人,剛要上前打招呼,便聽到了陸航那句。
唐嶼這招呼也顧不得,急匆匆地回了酒店給傅時禮發消息,“許嘉檸在考慮結婚了,你要是再不主動,要沒戲了。”
046
唐嶼的電話說的沒頭沒尾,
繞來繞去就那么一句,語氣還很急切的樣子,聽得傅時禮也也沒法平靜。
掛了電話,
傅時禮仍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
遠處的萬家燈火和馬路上的霓虹燈層次交疊,格外耀眼。
這座城市遠比蘇城繁華,
這是他過來參加學術會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