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聽了,話音又轉(zhuǎn)圜到修圖上,說他們修圖的能力不行,看著就是新手。
許易又問,具體哪里不滿意,他們可以現(xiàn)場修,老板說不出二三,最后轉(zhuǎn)向他們的擋光板被破壞了,必須有一定的賠償。
聽來聽去,工作室老板是不打算付500,許易隨之單獨(dú)拿出來打車發(fā)票,同意工時費(fèi)300但是打車費(fèi)得報銷。
老板反而動了怒,“沒見過你們這么能計較又麻煩的學(xué)生,原本還想著日后可以繼續(xù)合作,看這情況也不必了?!?/p>
“和你這樣的人合作,算我們倒霉。”許易到底還是學(xué)生氣,終于忍不住自己的怒氣回懟了回去,隨之他打算報警。
老板見狀,一把奪過了許易的手機(jī),店里還有另外一位女性熟視無睹,看起來和老板是一伙。
同去的女生見情形不妙,趁著他們爭執(zhí)的間隙悄悄繞出了工作室,一路小跑打車回了學(xué)校。
“你出來的時候沒報警?”
“我手機(jī)在社長背的包里?!迸吐暯忉?。
許嘉檸單手打方向盤,抬手指了指旁邊的包,示意女生先報警,無論如何安全最重要。
學(xué)校在古城繁華地段,距離旗袍工作室開車十分鐘,許嘉檸顧不得停車,先上了樓。
寫字樓是藏在巷子里的四層樓,看得出寫字樓這幾年的沒落,樓道里燈光都未開,白天看起來也是黑漆漆一片。
工作室開在4樓,走了半天,也未在樓道里碰到一個人,許嘉檸越往上走越心虛,看到樓梯口的保潔工具,順手帶了一把。
已經(jīng)過了二十來分鐘,她不確定現(xiàn)在里面是什么情況。
“你好,我是許易的老師,請問許易在你們這里嗎?”許嘉檸叩響了工作室的門。
“老師,我們在。”許易手機(jī)被奪了之后,才意識到他們所處的危險性,中途老板在打電話叫人來,他們只得老實坐在那里不敢出聲,此刻聽到門外有人在外面問,立刻扯著嗓門回應(yīng)。
許嘉檸深吸了口氣,握緊了手里的清潔工具,用力推開了門。
此刻,她充當(dāng)?shù)氖撬麄兊睦蠋?,許嘉檸安慰自己無論如何必須保持鎮(zhèn)定。
她佯裝出一副威嚴(yán)板正的模樣,看著門里面坐著的一位女士和另外一位壯實的男人,準(zhǔn)備和老板交涉。
“是你們報的警嗎?”有人比她先開了口。
許嘉檸回頭看到警察的那一刻,眼里說不出是怎樣的復(fù)雜情緒,警察叔叔的出現(xiàn),即是代表著正義,今天無論如何,她和他們都能安然無恙地走出這個小黑屋。
她懸著的那顆心終于落了地。
有了警察叔叔的出面,一番交涉后,許易最終拿到了400元勞務(wù)費(fèi)和150元打車費(fèi),扣了的100元用于賠償老板所謂的擋光板。
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