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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如果不是在說大話,就勢必是gao人。鑒于對方的確救了自己,梁言韜認為后者的可能xg更gao一些。
“還不知閣xia名諱?”梁言韜探聽神秘gao人的來歷。
接著,他只得到一個最簡單的名字。
“連芳草。”
梁言韜對當今武林可以說了若指掌,但凡有些能耐的人,其名tou他倒背如liu。但他沒有聽說過“連芳草”這個名字。chu于疑惑,他追問dao:“不知連兄師承何人?”
面對這一問題,連芳草緩緩搖了搖tou,回dao:“家師同樣不聞于世,你不問也罷。”
梁言韜注意到對方冷淡的態度。他chhen大富大貴,從來所遇者非卑躬屈膝便諂媚討好,這是第一個不把他當回事的人,而這個并無所求的人卻實實在在救了他一命。
“無論如何,多謝你的救命之恩。”極少言謝的梁言韜這一刻多少帶有真心地說dao。
連芳草漫不經心地diantou接受,他從一旁端過一碗黑se的藥shui來,問dao:“這是從現有的草藥里隨意湊chu來的,不是良方,但對你傷勢多少有些好chu1,你喝不喝?”
在此之前,如果有廚zi膽敢對梁言韜說“這是我隨手烹制的菜肴,你吃不吃”或者裁feng對他說“這是我隨便feng制的衣服,你穿不穿”,那個人大概能被活活杖斃――當然,正常人也不會如此說話。梁言韜不由心想,yan前這個神秘人果然武藝gaoqiang,不然這會兒勢必早已被人打死。
不過,且不論yanxiashen受重傷的梁言韜能不能打得過對方,單憑對方救了自己,不至于恩將仇報的人也只得諒解對方的直言不諱。為了早日康復,他艱難坐起shen,倚靠在床tou伸手接過藥碗,說dao:“有勞。”
喝過據說方zi不良,但至少很苦的湯藥,梁言韜重新在床上躺xia。他思考了自己的chu1境,認為有必要引起警惕。
“追殺我的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擊不中,他們會派更多殺手前來。如果你能帶我一起離開這兒最好,若不然,以免枉送xg命,你務必速速躲開。”
聽了梁言韜的警告,連芳草全然不以為意,他淡淡答dao:“你盡guan安心休養。”
梁言韜望向或許不dai著面ju也同樣讓人看不chu一絲神se的神秘人,難得好心提醒dao:“我知你定shen懷絕技,但雙拳難敵四掌,加之敵暗我明,切不可大意。”
聞言連芳草起shen打開房間的窗hu,站在窗邊回tou對梁言韜dao:“我們現在深谷,四周有奇門遁甲之陣防護,即便真有人闖ru,事先我也必知曉,你不必過于憂慮。”
梁言韜的目光轉向窗外。這個據說深谷的地方倒像是gao山,頗有云深不知chu1的境界。他心中一動,xia意識脫kou問dao:“你一個人住在這個山谷里?”
除了自己的那個堂哥之外,從小到大梁言韜沒多看過任何人一yan,沒多想過任何人一念,這是他嫌少有的好奇,想要稍稍了解一個與他毫無利害關系的人,并且并不打算某日加以利用。然而――
連芳草沒有回答梁言韜的問題。相反,他走回床邊拿起藥碗便準備往門外走去,離開房間之前,他冷淡回dao:“yanxia你所需zuo的就是好好養傷,問問題對你的傷勢沒有任何益chu1。”
梁言韜愈發肯定對方是世外gao人。因為,ru世之人無一人敢如此對他說話的。對于這一番無禮,他倒并未特別惱火,只是,問問題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