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玉看著姜聽白像一陣旋風一樣沖了進來。
然后撞到了桌角。
“翁主”
“我沒事我不疼的什么事兒都沒有哈哈哈。”
“我說,”杭玉平心靜氣的說道,“您坐著我的繡活了?!?/p>
“啊?!苯牥滓唤?,從屁股底下把杭玉沒做完的香囊抽了出來,故作平靜的遞了過去。
杭玉微笑,貼心的把手里的杯盞遞了過去:“冰的。”
“您臉紅得快著起來了?!?/p>
姜聽白啞巴了,干巴巴笑了兩聲,抬頭就把一杯冷茶灌了下去。
杭玉分了絲線,稀奇的瞧她,問道:“不是去看小軟了嗎,怎么成了這副樣子?”
姜聽白萎靡不振,活像是被妖精吸了陽氣。
那話怎么說來著,乙游特色,最純的臉開最野的車,叫姐姐這種羞恥py,怎么說她都
停停停!她什么都沒做??!
“…色字頭上一把刀?!彼镣吹膿u了搖頭,低聲給自己下了定義。
“您說什么?”杭玉沒聽清,偏過頭問她。
“…沒什么。”姜聽白為了轉移注意力,隨手拿過幾上擺著的話本,剛翻開第一行。
“茶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姜聽白又黑著臉合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