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有媽媽,是我在屋子里看見了只老鼠。”葉語去推身上的人,一臉乞求地低聲道:
“哥哥拜托,你先到柜子里面躲一下。”
“我不想讓媽媽失望,更不能讓她看見我這個樣子。”
“我只是愛你,但不是輕浮的妓女。”
彭季軻已疏解過一次,倒不至于這么饑不擇食,只是起了壞心思,想逗逗她:
“不走,除非你求求我。”
“說好的思想開放,厭倦我的封建保守呢?原來也這般小女兒作態(tài),沒那么進步開明。”
“我又不是一天換一個男朋友,動不動搞一夜情的歐美人。沒那浪漫細胞,到底要遵守亞洲人的禮義廉恥。”葉語無奈,只能順著他:
“求你了,老公。”
彭季軻雖與她不同國籍,但同為亞洲人,還是了解這邊世代傳承的價值觀。
在塔國,女子地位很低,除了他這個二世祖,其他女婿也是懼怕丈母娘的。
“下一次,我更喜歡你在床上求我。”
“躲什么衣柜?再下樓不就得了。”
彭季軻說完,順著他做采花大盜的窗戶,輕松翻了出去。
看得葉語心頭一震,忐忑著把臥室門打開,免得媽媽生疑。
自從上了中學,到了叛逆期,就習慣性反鎖臥室門睡覺。
父母從未提出過異議,而且始終表示尊重和支持。
葉語想來后怕,也有幾分慶幸今晚睡覺隨手鎖了門,不然爸媽就這樣闖進來,大型社死現(xiàn)場,她只怕地找個地縫鉆進去。
“寶寶,別怕,媽媽在老鼠在哪呢?”
“是不是在床底下?你把燈都打開,我拿了捕鼠夾來。”
“已經(jīng)好幾年沒鬧過老鼠了,怎么最近又有了?”
葉母說著話,慫恿著丈夫到處檢查。
葉父翻箱倒柜,也有幾分感嘆:
“咱們在城中心全款買的高層,裝修完三個月了,當時都是用最好的材料,沒什么甲醛,不用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