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思眠看著狐妖托著手中的紫檀盒,“海、海棠膏?”
狐妖一看虞思眠就是個明白人,一雙眼睛滴溜溜轉了下,“沒想到姑娘看起來冰清玉潔,居然還是個內行,一聽就知道我這個是好東西。”
虞思眠偏開頭,假裝自己什么都沒聽到。
狐妖咯咯笑道:“鴛鴦被里成雙夜,一樹梨花壓海棠。只是姑娘這枝梨花過于嬌嫩,怕禁不起風吹雨打,我這海棠膏正好可以幫你,緩解緩解……”
她說到一半連祭已經出現在身后。
他長腿一抬,勁風襲來,“母狐貍你是找死是吧!”
這界城臥虎藏龍不假,那母狐貍反應奇快,雙腳離地,飛起來躲開了連祭這一踢。
但她知道自己躲不了連祭太久,急忙道:“小的錯了,少尊與夫人天造地設,情投意合,自然用不上這些俗物。”
她見連祭要拔刀,又道:“少尊!你刀風把姑娘頭發弄亂了!”
連祭咬牙看著躲在房梁上的母狐貍,那狐貍用手指了指虞思眠。
他轉眼看向虞思眠,剛才自己的刀風確實是揚起了她栗色的長發,幾縷青絲甚至被刀風切斷,輕飄飄地掉了下來。
他收回了自己的刀。
此刻放在桌上的那紫檀木盒格外顯眼。
他想起母狐貍之前的話,他只覺得燥熱,心跳也加快了一些。
他舔了舔嘴唇,看向虞思眠,她卻只是神情淡淡,盯著地面。
他心一沉,不再看那玩意,拉著虞思眠的手,道:“走。”
兩人跨出門欄,母狐貍用尾巴掛在房梁上,“少尊,您還沒付錢呢~”
虞思眠不禁感慨這母狐貍還真是做著刀口舔血的生意。
不想連祭也沒說什么,只是從懷中取出一袋靈石,頭也不回地往后一扔,母狐貍一個跳躍急忙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