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疫。"
巫醫月確診后整條夢舸上一片寂靜,虞思眠一個人在船頭,所有人都離她極遠。
“怎么回事?”連祭抬眼看向巫醫月,語氣森然而冷酷。
巫醫月跪在地上,“不是我!”
連祭走到她跟前,淡淡問,“那是誰?”
大家知道連祭言下之意,他們在人界,不可能帶著血疫,只有巫醫月剛從魔域來,而且她善于此道,善于下毒。
之前巫醫月被虞思眠吐了一身的事他們都知道。
難不成她因此記恨在心?
巫醫月:“你們覺得我是那種人?”
魔修覺得她說得頗有道理,他們與巫醫月結識多年,倒還不至于為了一點小事違抗連祭不準傷虞思眠的命令。
大眼恍然大悟,拳頭捶在手心,“難不成你是認為祭哥對她有意,怕她礙著白羽公主和祭哥的婚事?怕她擋了祭哥的前程?”
說到這里,虞思眠眉心跳了跳,什么亂七八糟的?
而連祭神情淡漠沒有任何表情。
這時大眼又恨鐵不成鋼地繼續道:“你可真是糊涂!我不是給你說過嗎?祭哥討厭她得很,我就從來沒見過祭哥那么為難一個女人過!”
虞思眠:……
而這時連祭依然沒有任何表情。
巫醫月不想理會大眼:“我說了!不是我!”
連祭垂下了睫毛,問虞思眠,“神使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