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祭又沒穿上衣。
而且這次比上次更甚。因為上次他的褲子規規整整地綁著腰帶,而這次松松垮垮地掛在胯處。
低到……剛剛掩住一些不可描述,該被馬賽克的部位。
即便有遮掩,卻也還是太低了,他的人魚線,還有人魚線附近的疤痕都清清楚楚地映入虞思眠眼中。
關鍵是坐著的虞思眠一轉過來,視線卻剛好對著他的下身。
她急忙抬頭,避開尷尬。
卻又看到了他赤著的上身……
她急忙想把頭轉回去,卻發現扣在自己后頸的手突然用力,讓她動不了。
她這個角度,比起往下看,往上看稍微好一些。
于是她目光只能在他上身打轉。
她不知道是該看他的清晰的鎖骨,堅硬的胸膛,還是他的腹肌,又或者那勁瘦有力的窄腰……
即便大眼鬼牙他們已夠讓人血脈僨張,卻也遠不及眼前的連祭。
他有著近乎完美的線條,每一寸肌肉都蘊含著蓄勢待發的力量。
虞思眠呼吸開始變得紊亂,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裙子。
“怎么?神使不是見多識廣閱男無數嗎?這就害羞了?”
她被問得無所適從,燒到了耳根,然而他卻面無表情,絲毫也不覺得不好意思,讓她想起妖魔本就缺乏羞恥心,連祭能穿條褲子已經是對自己的尊重了。
她終是不適應他整個人咄咄逼人的氣場,索性閉上了眼,不想去回答他的問題。
他托著她的后頸,將她的頭抬高了一些。
“看我。”他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