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仙芝也感覺有些荒謬。
如果顧恒真的被人一刀劈成了兩截,那么他應該早就死透了。
怎么可能使得兩半截身體重新愈合,又活了過來?
“你在看什么?”
顧恒察覺到了歐陽仙芝的目光,出言詢問道。
“哦。”
“在下只是好奇,顧侯臉上怎么有一道淺淺的疤痕。”
歐陽仙芝有些歉意的移開目光,出言說道。
“哦。”
“這是早年間與人切磋,被人一刀從上至下劃了淺淺的一道,雖然突破成為武道天人之后我可以輕而易舉的去掉這道疤,但是我并沒有這么做。”
“因為這道疤時刻提醒我,練功不可差不多就行,有的時候只是差一點,就可能是生與死的距離。”
顧恒出言解釋道。
“顧侯真知灼見,在下佩服。”
“顧侯遠道而來,不如先用餐,酒足飯飽之后再出兵?”
歐陽仙芝聞言拱手一拜,出言說道。
“不必了。”
“歐陽元帥已經(jīng)高掛免戰(zhàn)牌數(shù)日,我方士氣低迷,急需一場勝利來振奮軍心。”
“陛下讓我助歐陽元帥在十日之內(nèi)正面擊潰涼州大軍,一個月之內(nèi)收服涼州。”
“另外被燒掉的糧草,陛下也在命令各地緊張籌措之中,一定不會斷了大軍的糧草生計,還請歐陽元帥放心。”
顧恒擺了擺手,然后出言說道。
“好。”
“那就聽顧侯的,與涼州大軍戰(zhàn)過一場!”
歐陽仙芝聞言點了點頭,出言說道。
他自信領兵能力不會比鎮(zhèn)北王周毅差多少。
而且他的兵力更是數(shù)倍于鎮(zhèn)北王周毅。
如果不是鎮(zhèn)北王世子這個妖孽的存在,他早就擊敗了涼州大軍。
如今顧恒來了,聽他的語氣,似乎完全不懼怕鎮(zhèn)北王世子,歐陽仙芝自然也不會打退堂鼓。
但是,如果顧恒不敵鎮(zhèn)北王世子,甚至被鎮(zhèn)北王世子斬殺,那么此戰(zhàn)的失利也有借口可言。
“我先去披甲準備!”
顧恒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