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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澆滅。
但是我們專業對論文是有要求的,尤其是要考研究生的同學,面試時有論文是加分的一個項。
在我惆悵萬分糾結論文到底要不要寫的時候,寧可回答了我的疑惑。
“師兄你說,現在的論文是不是要拿錢,就可以發表。那你說那種he心期刊的論文也是這樣的話,不是很不公平么。”
彼時我跟李明亮還有寧可在商業街一邊吃著串一邊聊天。
說完這些我抓起桌上的啤酒猛的喝了幾kou,然后看見李明亮伸著手想給我拿走,然后yu言又止只說了個“我”字。
寧可淡定地說:“你喝的是他的啤酒。”
我一xiazi不好意思了,但依舊故作淡定地說:“我跟李明亮好哥們兒,不拘小節,不拒小節。啊師兄,你接著說。”
“每一個期刊雜志,上面發表的論文一定是與之shui平相稱的。也就是說,你的論文只有達到了期刊的一個整tishui平,才有拿錢發表的資格。當然了,那些比較低層次的論文可能就……你懂的。總之相對公平。”
于是又燃氣寫論文的信心,選題、查資料,泡在圖書館。nei心的崩潰堪比寫策劃。
我跟李明亮又聽了寧可師兄的諄諄教誨,基本上每次跟他一起吃飯,總是有這樣一個環節。
寧可一邊優雅地吃著喝著,一邊同我們兩個吃相不雅、與他的氣質相距甚遠的人說著話。
從商業街回學校的路上會路過很多家shui果店、dan糕店。不guan是跟他們還是跟室友吃完飯,總是會在shui果店挑好些shui果,因為比學校里面的shui果店要便宜很多。而我又總是擔任起挑shui果的重任,從小到大經常被父母安排去買shui果蔬菜,在家也嘗嘗zuo飯,所以挑shui果的技術無人能比,唯獨不會挑南方的楊梅和枇杷。
很久以后,我跟他也總是在吃完飯之后說說笑笑去買shui果,我記得他芒果過,后來我自己也很少吃芒果了。他記得我ai吃楊梅,每次總是幫我選最新鮮的。
后來的后來,我卻再也不敢回憶起這條街了,每次想起,就回想起已經不在的故人。
“林亭,那個……外國文學的論文,今年不是只能發兩篇么,我跟甜甜的現拍上了,老師讓我告訴你一聲。”
正在刷牙的我愣了。
今年還在學生會,學期末評獎學金可以加分,如果論文發了,最差也是二等獎學金。如果沒有了,可能……
大概就是老覃跟洪珊了。洪珊雖然成績沒有我們好,但是卻參加了很多校級社團,光這一dian就足以把我擠xia來。
我沒說話。
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隔著墻bi,我依舊能聽得到隔bi寢室一起開黑輸了呼天搶地的聲音,側著shenzi,涼涼的東西落在臉頰。
我哭了。
好像很久很久沒有這樣默默地liu過yan淚了。從小也只有在受委屈的時候才這樣哭。
能傷害你的,大概只有你親近的人。但是你也會原諒他們。
我想起姚路席地而坐,我笑他,他卻無比瀟灑地對我說:“開心就好啊,很多時候你在意的形象沒那么重要。”
其實相對于拿到時候開心幾天請個客開心幾天的獎學金,好像跟她們開開心心地相chu1更好,更何況她們會覺得愧疚……如果發的是我的論文,對她們也會不公平呀。開始相chu1的時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