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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吉祥，把他當作小枕tou似的抱在懷里，xia巴抵著他腦袋。“所有人都以為他無所不知，無所不能，但其實不是。”

“我曾經和他到西方之巔尋找神石，那里的山直達天際，要攀登幾天幾夜。半夜山腰很冷，有無數兇惡的野獸夜行，他不怕野獸，但他還是鉆到了我的肚zi里過夜。那個時候，我就知dao了他其實也會冷，也不喜huan黑暗。”

“不過這些事qg，也只有我知dao。”壺漫不經心地說。“在那個時候，神是無所不能的，是天地間唯一的信仰。不過，也只有那個傻瓜為了這么個虛名拼死拼活了。連伏羲都知dao要wu盡其用，分工統籌，他卻事必躬親，還很ai多guan閑事。當他為了讓那些人避開洪shui，把我借chu去的時候我就知dao，他遲早要吃虧的。有誰會傻乎乎地把自己的所有捧在xiong前任人自取呢。自古以來心甘qg愿把自己榨gan1的，也只有他一個了。”

“你說伏羲？”吉祥cha嘴。“敖光說……”

“敖司不是伏羲。”壺說。“伏羲意志jian定，又太過執著，在他nei心深chu1，并不是全然愿意放xia這個世界，所以才會讓一縷jg1魂留在伏羲琴上。敖司大概和那縷jg1魂zuo了交易，你也看到他的樣zi了。那個shenti里，不只有一個人。”

“那――是伏羲想回去。”吉祥低聲說。“他想回到那個以他為中心，崇拜他的世界。可是敖司為什么？”

“伏羲琴能讓敖司掙脫敖家的禁制，他不愿意永遠潛伏在森冷的shui底吧。”壺笑了笑。“或者……他還有什么執念，需要伏羲，或者你的力量才能實現。”

“我的力量。”吉祥舉起兩只蹄zi。“你們都說我有，可是在哪里呢？”

“青華不是教過你嗎？”壺說。“你有個厲害的師傅……他甚至能把我叫醒。如果不是他，除非把東海的海shuixi到我肚zi里來，不然我也沒法過來找你。”

“那是你的力量。”壺把吉祥翻過來，和他對視。“青華限制你，是怕你不分輕重引起大亂。但是你現在應該清楚要怎么zuo了。那是你的力量，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吉祥怔怔地看著壺，腦海漸漸清明。

“敖光沒有你看起來那么淡定。”壺輕聲說。“越是冷靜的人，發起怒來就越不能控制。但是怒氣對龍來說是致命的。”

“因為一發怒，龍的弱dian就會顯louchu來。敖司雖然被禁止磨去了大半力量，但是他十分了解敖光。伏羲琴rongj了他shenti里，敖光不見得能贏過他。”

吉祥安靜了一會兒，tiaoxia壺的tui。

“我要chu去。”吉祥說。“這里是哪里？”

壺伸手，握住吉祥的蹄zi。“伏羲想讓時間逆liu，這已經不是敖家的家事了。青華在南山，他用自己的靈竅血化開了一條路，把我送到你心里來。你動作快一些，或許還能在天帝cha手前，讓事qg平息。”

“我到底――是不是倏忽？”吉祥突然問dao。

“你心里不是早就明白了么，倏忽可沒有這么大的耳朵和這么幾個蹄zi。”壺笑了，從背后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