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瑤:“怎么回事?”
“有人拷貝并發(fā)送了基站設計資料,防火墻報警了。”
“所有人,馬上戴上尸體和人回去。”
回去的路上我就在咬牙,這幫狗籃子還真是好算計。
讓烏日的人來襲擊我,能拿到資料更好,拿不到,我被襲擊,一定叫譚瑤。
到時那個內(nèi)奸就可以趁這功夫去偷資料發(fā)出去。
多虧我做了雙保險,不管他是拷貝還是發(fā)送,到手的,只能是假資料。
我們急急忙忙地趕回去,第四局一切如常。
我們一起到了監(jiān)控室,就查監(jiān)控,可是沒有一個監(jiān)控拍到有人進了芯片公司那邊。
“這不是出鬼了嗎?竟然一個人沒有。”
儲存基站芯片資料的電腦沒有聯(lián)外網(wǎng),要偷只能是開機復制。
當然還有一種辦法,那就是破解內(nèi)部網(wǎng)——我的防火墻。
可我覺得,以我現(xiàn)在的技術,加上小鄭的自動防御機制,想破解很難。
尤其譚瑤到我那里,就算他立馬開始破解,二十分鐘也不夠。
不過,要破解監(jiān)控系統(tǒng)可用不了那么久。
“不用看了,有人破解了監(jiān)控系統(tǒng),這里的畫面不可能查出什么。”
“鄭陽!你知道他把資料發(fā)給誰了嗎?”
這個簡單:“譚瑤姐!你覺得對方會用自己的電腦接收嗎?他要是買個電話卡,接收完把電話卡拔了一扔,我們什么都找不到。”
“這個……只能從指紋、腳印什么的查了。”
這個我可幫不上忙,只能留給譚瑤他們查。
不過譚瑤堅持要我等明天早上再走,她是怕我再出危險。
沒辦法,我只好留下,在第四局過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吃了早飯才回申城。
到了別墅門口,項老大就從車里出來,直接擋住我。
呵呵!這是偷到了資料,著急跟我簽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