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校很明顯不看好他,都沒理他,還對我說道:
“我知道你跟程總工關系很好,其實我是程總工的徒孫。”
臥槽!要是這么算,我跟他還是平輩。
“那我得叫你一聲師兄!因為我也算程奶奶的徒孫。”
“哈哈……”大校拉了椅子坐在我旁邊:
“可以可以!能當你師兄,我榮幸不得了啊!”
八號還傻乎乎地站在那里,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我還就不信了。”八號拿過電腦就看了起來。
那意思,不整明白個子丑寅卯是不會罷休的。
我看看大校,大校聳聳肩,顯然不在乎。
“師兄!我現在可是一身麻煩,你跑來跟我套關系,不怕被連累?”
大校不但不介意,還拉著椅子湊近了些:
“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我覺得我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我就是被梅爾集團捧殺,看似對我好,其實就是在挑撥離間。
大校聽完,深深嘆了口氣:“別說!他們這么干,還真能讓一些人神經過敏。
師弟!我也不用你看程序了,等你沒事了再說。我叫丁德祿!這件事完了,我請你喝酒。”
丁德祿說完站起來,伸手戳了八號一指頭:
“哎!看懂沒?”
八號滿臉通紅:“這個……”
“行了!別這個那個了,估計你也看不懂,你啊!還得練。”
丁德祿抽了電腦,夾著就走,嘴里不知嘀咕了句什么,四周的人哈哈大笑。
八號的臉更紅了:“笑什么?十七號也不一定行。”
他也就這點本事。
我懶得理他,吃完飯就回宿舍。
別說!被管制了可以住單間,其他人都是兩三人一間。
就是沒有電腦,悶得我抓狂。
“兄弟!”竟然是袁寶,這家伙拿了個紙箱子,還有一堆粉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