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時算是怎么回事?這樣漂浮在半空,怎么也動不了。就在他不明所以的時候,周圍的景色開始扭曲,連同魂體的張梓瑞也開始扭曲起來。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周圍一切恢復(fù)原樣。除了那已經(jīng)不在的魂體,好似什么都未發(fā)生過。
☆、溫家雙兒
“咳咳~~咳~~咳咳咳~~”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從陰暗簡陋的茅屋內(nèi)傳來,那一聲聲像要把五臟六腑都咳出來的咳嗽,不斷的敲擊著溫奇文的心。
不知道阿父的病什么時候才能好,唉!溫奇文在心里長嘆一聲,伸出粗糙的雙手,打開面前的藥罐,一陣藥香撲鼻而來。他小心翼翼的端起藥罐,把黑乎乎的藥湯倒入一只粗糙、殘缺的土碗中。
他端著藥湯,走到屋內(nèi)。扶起骨瘦嶙峋的阿父,手下那硌人的觸感讓他感到一陣心酸。要是阿爹還在,要不是他沒本事,家里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阿父,喝藥了。”阿文細(xì)心的把有缺口那邊對外。
“阿文,是阿父拖累了你們。家里也沒什么吃的了,別把錢浪費(fèi)在我這將死之人身上。”陳躍說著,無神的雙眼有些shi潤。
“阿父,您別多想,大夫說了您的病能治。”看阿父這付模樣,溫奇文也不知該怎么安慰。
好不容易才哄著阿父把藥喝了,扶著他躺下,門口傳來一陣吵雜聲。
“弟夫,在家嗎?我和大嫂看你來了。”門口的人喊了一聲,沒等主人家同意自行開門走了進(jìn)來。
來人是兩名中年村婦,穿著一身粗布衣裳。布料雖不怎么好,但還是簇新的,花樣也是時興的。其中胖一些的那人頭上還簪了跟銀簪,看起來在村里也算是殷實(shí)人家。
“大嫂,二嫂你們怎么來了?咳咳~~”陳躍說完這句話,又是一陣猛咳。陳躍心知這兩人肯定無事不登三寶殿,但為了孩子們好,面子上的功夫總是要做足。他讓溫奇文給兩人搬來凳子。
看著陳躍那副模樣,又看看那兩顆都快支不穩(wěn)的凳子,兩人臉上露出嫌棄、鄙夷。不過想到此行的目的,兩人連忙收斂神色,笑得一臉親切。看著她們這幅惡心的模樣,溫奇文眼底閃過一抹嘲諷。
“我們這來都是為了阿文的親事。”溫大嫂李氏笑著,眼神掃過一邊的溫奇文。
“阿文,你先出去。”聽說是阿文的親事,陳躍讓阿文回避。
“阿父,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您叫我。”盡管不放心,阿文還是因著禮教退了出去。
等他出了門,李氏才說道:“我們當(dāng)家的說了,鎮(zhèn)上張家的大少爺,愿意娶你們家阿文,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就是,就是,人家可是說了,會給二十兩的聘銀。”溫家二嫂王氏在一邊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