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量更多的祭壇,
還在連續(xù)不斷地不停拔地而起、已出現(xiàn)了一個又一個正在繼續(xù)建造中的祭壇雛形,各個的形制和風(fēng)格都有所不同,耗費了不少苦心。
而建造祭壇的所有材料與其中的無數(shù)貢品,更是沒有一件是凡俗之物,全都珍貴到了能讓尋常的大能看了眼紅。
甚至,即便如此,也根本不算什么,足夠低調(diào)、足夠普通了,
其中蘊含的“心意”反而可能更“珍貴”…不去做一點什么,沒有一家大勢力能夠真正安心,會因此而嚴(yán)重惶恐不安。
病老人在廢墟之上,靜靜的緩步走過,
不止是他,一群又一群老得快死了的老頭子和老太太們,都在憧憬、欽慕、好奇、神往的在這片廢墟上,緩緩走過。
仿佛是踏上了一段朝圣之路,去面見、去求拜自己心中一切修行路終點的“無上神佛”的純粹之極的信徒一樣…
一個又一個一萬年逝去,青帝,真的還活在世間嗎?
倘若為真,
在世間流傳了一萬年的古史,都要被徹底顛覆、需要重新從頭開始編寫,一位位帝與皇,本就是神話與史詩的源頭和終結(jié)…
不知不覺間,病老人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頭,
能與他并肩、僅稍落于身后幾步的,只剩下了不多的寥寥幾人。
一個穿著非常樸素、與尋常山村里的老太太沒有什么區(qū)別的老嫗,神色怔怔的向身旁扭過頭,驚異的開口詢問道:“六千多年前,我好像見過你…”
“是嗎?難怪我也覺得這位師姐,看起來有點面善、像是曾經(jīng)見過。”一位彎腰駝背、身形佝僂,衰老不堪的老人,
有些呆板的緩緩回過頭,咧開嘴,顫顫巍巍的笑了笑,看起來就好像是壽元無多、隨時快要老死的感覺。
“他娘的,老不死的怪物真多,一個比一個嚇人,到底是哪個傻逼說的世上已經(jīng)幾千年沒出過圣人了?”有粗狂的聲音響起,
一個頭發(fā)如亂草、胡亂披著一塊獸皮,看起來像個野蠻人一樣的枯瘦老頭子,頭頂著一只黑色的小龜,開口說話的卻不是他,而是這只生有一顆真龍頭的玄武小龜,
正罵罵咧咧的累得喘氣、依然比前面幾人落后了幾步遠(yuǎn),帶著一個人、怎么追都追不上。
“天下無圣!我們,只不過是一些在修行路上暫時領(lǐng)先的前行者罷了。”
一個身穿白衣,很蒼老但身材高大健碩、精氣神十足,眸光如火炬的老者,扭頭向身后的黑色小龜糾正道。
在這名白衣老者身旁,
一個身形瘦小的老道人,身穿破爛道衣、發(fā)髻間插著一根古舊的木簪子,悵然又失神的沉默不語,
望著這片廢墟古地的目光也格外復(fù)雜難言,黯然平靜的邁步,卻始終身處于最前方病老人身后的第一梯隊隊伍里。
更后方,
一個個被各大極道圣地世家尊崇,早已被一一確定了身份的世間無敵、斬道王者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