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發(fā)生在蘇晚秋上班的時間,她不知道村里發(fā)生了這么多事。
此時的她正在讀楊婉寄來的信。
楊婉回到華京后,每個月都給蘇晚秋寫信,這次更是寄了一堆資料,還透露出一個重要消息。
華京那邊已經(jīng)請了很多有名的老師,開始重新進(jìn)行高考命題工作了。
楊婉信上說,高考可能要重新啟動,一定要讓任娟努力學(xué)習(xí)。
這些消息,蘇晚秋當(dāng)然知道,而且不僅是任娟,她也要參加高考呢。
汪國清最近去了一趟省城,他這次回來整個人變得和從前很不一樣。
更有精氣神兒了,而且在吃飯的時候,開始聊一些原來敏感的政治話題。
“那四個人,秋后螞蚱蹦跶不了幾天嘍。”汪國清喝了一口酒,神情激動。
李艷紅按下他的手,“一喝酒就胡說,小心點(diǎn)。”
“家里都是自己人,怕什么?難道你還怕晚秋說出去啊?”
蘇晚秋擺手,“我?我可不敢,而且我覺得汪叔說得對,今年啊沒準(zhǔn)要大變天!”
“哦?你也聽到消息了?”汪國清好奇問道。
“我原來認(rèn)識的知青寫信給我,說華京那邊開始組織高考命題,高考都停辦十年了,今年忽然提起這事,也許真要變了。”
汪國清點(diǎn)頭,“你要忙工作,任娟這你放心,我監(jiān)督她學(xué)習(xí),如果真能趕上高考,咱們院兒說不定能出個大學(xué)生呢。”
蘇晚秋垂頭心中暗道:沒準(zhǔn)是兩個大學(xué)生。
忙完一周的工作,蘇晚秋周末回了一趟家。
才進(jìn)家門沒多久,就聽蘇美華和任云說了那天任翠英的事。
李金龍真的和任翠英離了婚,任翠英被趕出了家門。
她只能灰溜溜地回到任家。
秦桂芬和任興田嘴上罵她,但心里還是舍不得她吃苦,于是把任翠英留在了家里。
只是她再也沒有原來那股威風(fēng)勁了。
洗衣做飯看孩子,什么活都得干。
一個不小心,張惠芬還會指著鼻子罵半天。
任翠英和爸媽訴苦,他們也只能讓她忍一忍,誰叫她是寄人籬下呢。
全家只有周燕對她還算友善,時不時給她留一些好吃的。
任翠英把周燕當(dāng)親姐姐似的,什么心里話都跟她說。
聽完蘇美華和任云說的話。
蘇晚秋覺得有些奇怪,“孫春生怎么碰巧那天想到讓李金龍去他們家呢?他居然有這心眼兒。”
蘇美華聽到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媽,是我給他出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