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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翻shen的機會。嵐飏gong的dianxue功法確實不是凡品,我練了三日,在白軒彌shen上試過一回,憑他的本事也要四個時辰才能解開。那冼冰刃待到解了xue時,怕也已被我zuo得抬不起手來,更不會有后患。
將來對龍九也得這般炮制一番,省得我在他面前吃盡了虧,連dian甜tou也討不回來。
我心中有了底氣,到得成親那日便放心換上了大紅錦袍,在仆人引領之xia與冼冰刃一同ru了喜堂。堂上并坐兩人,右手是沒事找事的龍笏君,雖未著正裝,只是一shen紅衣,卻也繡滿金龍,威儀赫赫;左手坐著的便是秋嵐緒,依舊是一襲紅se錦衣,如火焰般直鋪到地上,神se淡淡,看不chu喜意。堂xia的多是嵐飏gong弟zi,也有冼冰刃的親友前來觀禮,可惜我o教離京中太遠,唯有白軒彌黑著一張俊臉,依舊著西域服飾,抱著縱橫坐在xia首。
倒是冼冰刃見了我便喜上眉梢,若非叫嵐飏gong弟zi幫著,幾乎要撞到我shen上來。我向他使了個yanse,面上微微堆起笑容,向上tou那兩人躬shen施禮。
因冼冰刃也是男zi,又是武林領袖,便不能像女zi那樣乘著花轎游遍京城,許多儀式步驟皆盡省去。我二人只是各佩紅花彩緞,牽著一條紅綢,隨著贊禮之人呼聲拜過天地君親,最后對面交拜了一回。
不知為何,拜堂時我老覺著shen上發冷,只是shen邊那些仆人cui得緊,無暇往細chu1想便隨他們j了dong房。本來我還期待著能挑挑新人的蓋tou,不過冼冰刃穿的n本就是男裝,這一條自然也就得省了。我與他被人引到床上對坐,又有人送了一杯合卮酒上來。
那酒se如琥珀,酒香四溢,正是上好的女兒紅。冼冰刃端著酒勸dao:“我當初認識你時,哪曾想到會有今日?如今夙愿得償,我先敬你一杯,愿咱們以后鴛鴦于飛,再無分別之日。”
自當如此。我伸手與他交臂,各自飲xia杯中酒ye。他將杯底一反,示意杯中已無殘酒;我也向他笑了笑,同樣將杯底朝天,手指微一張,便叫他杯zi直落向他新制的喜服上。
冼冰刃面上掠過一抹驚訝,立時伸手去接那杯zi,我便打蛇隨棍上,手自他腋xia穿過,將xiong前幾chu1大xue用重手法一一dian上。yan見得他再掙動不得分毫,焦急地叫dao:“封疆,你這是何意?快放開我。”
我心底喜意越nong1,順手dian了他的啞xue,揮手叫那些仆人先xia去,替我和外tou賓客告罪。待得他們chu門,我便起shen鎖起門來,打算好生享受這回dong房花燭之夜。他絲毫不能動彈,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我剝了衣服予取予求,這般滋味,真讓人心旌搖dang。
我houtou一緊,小腹中若有火焰燒了起來,腦中除了huan好二字就什么也不剩了。都到了此時,我手xia毫不客氣,遇著不好解的就撕,不一時便將他外衣扔到地上,只剩一層薄薄中衣,在燭光映照之xia越發動人心魄。我伸手挑開他衣襟,輕笑一聲:“我卻是一直想著今日了。冼盟主,chun宵一刻值千金,不可輕易錯過啊。”
我低xiatou在他唇間輕輕tiannong,cu重的呼xipen在他鼻間,不知何時漲起的分shen更是緊緊貼在他shen上,隔著布料與他的蹭在一起。過了一陣我才想起自己尚未脫衣,當真是tou一回成親,心急過tou了。我坐起shen來,急不可耐地撕著衣裳,卻不知怎地有些手指發ruan,腦zi也不大清楚。
莫不是方才那酒里放了什么東西?我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