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是做和田玉礦產(chǎn)開發(fā)的,以前生意很不錯,”陸雪晴的臉頰泛起紅暈,視線落在茶幾上的雕花紙巾盒上,“但最近承包的一座礦山虧慘了,投入了幾千萬都打了水漂,所以也不給我零花錢了。
但我大手大腳慣了,現(xiàn)在的工資根本不夠花。”
她說話時,腳尖輕輕蹭著地毯,露出腳踝處的紅繩腳鏈,上面串著三顆小小的和田玉珠子。
“那你是想去?”我追問。
“年薪五百萬,誰不心動啊,”陸雪晴的眼睛亮了起來,身體不自覺地往前傾,真絲裙擺滑落露出更白皙的小腿,“那么大的集團(tuán)公司,歌舞團(tuán)兩百多人呢,都是這樣的高薪,她們能拿,我也能拿呀。你想想,五百萬夠買多少個愛馬仕啊。”
她的語氣里充滿了向往,眼神中閃爍著對物質(zhì)的渴望。
“那你還問我干啥啊,你自己都已經(jīng)決定去了。”我苦笑道。
其實我知道歌舞團(tuán)的秘密,那根本就是廖成的后宮,但我很擔(dān)心,即使我說出來,可能陸雪晴不但不會害怕,反而會更加期待,說不定還想借此迷住廖成,讓年薪翻倍,獲得更大好處,畢竟廖成隨手送的夜明珠就價值十幾億。
“冰清讓我別去,”陸雪晴的聲音低了下去,手指絞著裙擺,“她說世界上像你那么善良正直大方的男人沒有第二個,年薪五百萬一定要付出對等代價的。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廖成不可能平白無故給這么高的薪水。”
她頓了頓,抬起頭看著我,“所以,我就不太想去,但現(xiàn)在又的確困難,才問問你的意見呀。”
“你直接找我?guī)兔Σ痪托辛耍@這么多彎?”我哭笑不得。
“昔日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勸葉冰清接受廖成的表白,實在是他給出的禮物太貴重了,夜明珠啊,乒乓球那么大,誰見了不心動?”
陸雪晴尷尬地笑了笑,笑容里帶著一絲歉意,“哪好意思請你幫忙呀。”
“當(dāng)時你不認(rèn)識我,和我沒有任何交情,何況葉冰清僅僅是我的前女友,你那么做很正常,談不上對不起我。”我手指摩挲著茶杯邊緣,感受著瓷器的溫潤。
我頓了頓,看著她緊張的樣子,繼續(xù)說:“我的建議是,你別去歌舞團(tuán)。至于缺錢,有辦法解決。”
“什么辦法?”陸雪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眼神中滿是期待,身體往前傾得更厲害了,幾乎要從沙發(fā)上站起來。
“辦法有三個。”我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
“三個?這么多,你快說。”陸雪晴越發(fā)期待和興奮,眼睛里閃爍著光芒,身體又不自覺地往前傾了傾,發(fā)頂?shù)乃Оl(fā)卡差點(diǎn)掉下來。
“第一個辦法,你看看身邊有沒有什么值錢的寶物,或者家里有沒有什么傳家寶之類的,賣給我,”我意味深長地說,“或許一個不起眼的古董就價值幾億呢。”
“這辦法不靠譜,”陸雪晴連連搖頭,臉上露出荒謬的表情,“因為我身邊就沒有任何寶物,父母也不喜歡收藏,家里哪有什么值錢的傳家寶呀?他們連和田玉都只買新料,說老物件有陰氣。”
“裝得倒是挺像,你身懷至寶呢。”我在心中嘀咕,但既然她不愿意賣,我也無可奈何,只能接著說:“第二個辦法:就是我去新疆一趟,看看你家承包的礦脈,看看是不是開采錯了位置?說不定我能找到富礦帶。”
“你又不是神仙,還能看出礦脈哪里有富礦呀?”陸雪晴嬌嗔道,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個淺淺的梨渦,“你還是說第三個辦法吧?”
“第三個辦法你必須保密,”我滿臉嚴(yán)肅,眼神緊緊盯著她,“答應(yīng)永遠(yuǎn)不泄露給任何人,包括你未來的老公和孩子,也包括你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