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五捂著隱隱作痛的手腕繼續前行,他所在的位置是主墓室前室,雖已歷經過無數年月,仍能看到散落的陪葬品——破碎的陶罐、缺角的瓷碟,以及幾個保存完好的瓷器。
那些沒破的瓷器造型精美,釉色溫潤,北宋官窯花瓶的紫口鐵足在燈光下泛著寶光,定窯花盆的淚痕紋如冰裂般自然延伸。
“這樣的寶物,任何一件都是千萬元起步,高的甚至能過億。”我估算著價值,“這座墓中的寶物若能全部取出,價值可能過百億。成大集團靠盜墓怎么可能不賺錢?”
難怪廖成生活奢侈,單是養著歌舞團的兩百多個美女,年薪五百萬,一年就是十多億,普通企業根本負擔不起。
廖五顯然也看到了這些瓷器,眼睛瞬間紅得像兔子,不顧傷勢繼續快速沖過去。
“嗖嗖嗖……”
三支鐵箭突然從不同箭孔爆射而出,成品字形封死他所有去路,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量也更大,箭風刮得人臉頰生疼。
“臥槽……”
廖五臉色大變,急忙向后飛躍,脖子猛地一甩避開一箭,手中的劍磕飛一箭,左手狠狠抓住第三支箭的箭桿。
但箭頭已深深嵌入他的左臂,鮮血瞬間染紅了衣袖,他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用最快的速度退了出來,冷汗浸濕了后背的衣衫。
“古人真牛逼啊。”
我看著那三支鐵箭,忍不住暗暗感嘆,同時也無比疑惑,“古人到底是用什么辦法判斷盜墓賊位置的?竟然箭箭精準?”
難道是根據腳步預判?
但廖四等人也不是傻子,想必早已嘗試過改變行進方向,卻依然無法通過,可見另有玄機。
“難道有士兵變成了僵尸,正在那一面墻壁后面用箭瞄準?”我腦中閃過這個念頭,而且看這箭術精準度,恐怕不止一具僵尸,說不定有很多?
想到這里,我按捺不住好奇,趁他們手忙腳亂拔箭、消毒、包扎時,悄悄潛伏過去。
我飄進墓室,腳沒有落地,像片羽毛般緩緩飄向那面墓墻。
或許是因為我隱身且沒有重量,觸動不了機關,箭始終沒有射出。
“嘿嘿嘿……”我心中大喜,緩緩蹲下,左手輕輕碰觸一個完好的大花瓶。
瞬間,洶涌的靈氣如同長江大河般蜂擁而入,灌入財戒之中,讓財戒內的靈氣云層又厚實了不少。
鑒定信“北宋官窯花瓶,估價12億。值得你擁有。”
“臥槽,直接就是官窯啊。”我倒抽一口涼氣,又接連碰觸其余瓷器。
“北宋汝窯碟子,估價8000萬元。值得你擁有。”
“北宋定窯花盆,估價7000萬元,值得你擁有。”
“北宋哥窯瓶,估價1億元,值得你擁有。”
“北宋鈞窯瓷碗,估價9000萬元,值得你擁有。”
我的頭皮陣陣發麻,全都是名窯瓷器!
更讓我震撼的是,除了宋代五大名窯“定、汝、官、哥、鈞”之外,磁州窯、耀州窯、龍泉窯、建陽窯和景德鎮窯等瓷器也有,任何一件的價值都過千萬,簡直是一座移動的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