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快說?”
我心中大喜,殺氣騰騰地催促。
“雖然我不知道老板是誰,但我知道他非常好色,最喜歡頂級美女,最近他在追求一個出身高貴的頂級空姐。”
“你是不是想死?這個信息我早就知道了,還用你來提醒?”我勃然大怒,真氣猛地注入他傷指,斷裂的指骨發出“咯吱”聲,他的慘叫再次凄厲,冷汗浸濕了整個枕頭,“再敢拿無用信息糊弄我,就等著經脈寸斷吧。”
“我還知道,老板是在中海追求那個空姐!”他猛地提高音量,“這本是天大的秘密,我也是推測出來的,因為他讓我買過送給空姐的花。”
“你都幫他買花了,就一次也沒見過那個空姐?”我的眼睛亮起奇異光芒,這線索的價值巨大,中海市的頂級空姐屈指可數,排查范圍能縮小很多。
“他是讓我把花送去‘云頂天宮’私人會所,我只能放在前臺,見不到他和空姐。”安浩渺的聲音低下去,手指無意識地摳著床單上的血漬。
“嘿嘿嘿,終于問出了關鍵信息!”
我心中大喜,再接再厲,又惡狠狠地問:“為什么你們會心甘情愿地給他效力,全部一口咬死田文彥就是老板?”
“這一次對付張向東的天局前,老板就做了兩手準備——失敗或成功,”安浩渺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失敗就咬死田文彥是老板,而田文彥也因為覬覦蘇硯秋,對她下藥,違反了規定,本來要被處死的,所以給了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冒充老板,判刑之后,老板會想辦法把他撈出來。
若他拒絕,那他自己要死,他的家人也全部要死,他雖然沒結婚,但有兩個私生子,被徹底拿捏了。”
“那你呢,被他拿捏住了什么?”我松開扣住他動脈的手,他立刻貪婪地大口呼吸,胸前的衣服被汗水浸透。
“他對我有大恩啊,我本來是一個孤兒,是他培育了我,還把他最寵愛的情人之一——姜月賜給了我。”他的眼神變得癡迷,“姜月很漂亮很性感,我很愛她……”
“姜月難道不知道他是誰嗎?”我想起姜月的妖嬈模樣,還有那出類拔萃的口技,心中雪亮,姜月就是用來控制安浩渺的。
“姜月對他忠心耿耿,不泄露絲毫,”安浩渺的語氣帶著嫉妒,“所以她知不知道,我沒有把握,但她應該沒有蘇硯秋受寵,至少蘇硯秋被張向東睡過后,聽說老板的心情很不好。”
“那你們是如何和他聯系的?”
我追問。
“不是見面匯報,而是用郵件匯報,用密碼語言。”安浩渺的手指在空氣中比畫著復雜的符號,“田文彥和我都有匯報的資格,但蘇硯秋、姜月她們沒有,只能被動地接到命令,郵件地址每次都不一樣,像幽靈一樣。”
“真狡猾。”我暗暗感嘆,天局老板的反偵察能力遠超想象。
……
清晨,我被小金舒展翅膀的聲音驚醒。
小金站在懸崖上,金色羽翼完全展開足有三米多長,羽毛邊緣在清晨的陽光下泛著虹彩,每一次扇動都帶起細微的靈氣漩渦。
手機屏幕顯示七點整,丹田處傳來溫潤的脹痛感——昨夜吸收的三股真氣被我徹底煉化之后,竟讓丹田拓寬至茶杯大小,液態真氣在第一丹田中輕輕晃蕩,發出細微的汩汩聲,如同春雨滴落荷塘,清脆悅耳,在寂靜的清晨顯得格外清晰。
“臥槽,一夜之間,修行到了杯水境?”內視中,第二丹田的云層如瀑布般注入第一丹田,那些原本氣態的真氣在壓力下凝結成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