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后背傳來的無與倫比的柔軟觸感,我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胸腔里像揣了只撞籠的麻雀。
若只是普通美女,我或許還能保持紳士風(fēng)度,但眼前的人帶著“四小花旦”的光環(huán),被不知道多少男人喜愛,讓我喉結(jié)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我轉(zhuǎn)過身,盡量讓語氣顯得隨意:“聊什么?聊你下一部戲嗎?”
我認為,我和她真沒任何共同的話題。
我和她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秋凌晴拉著我在沙發(fā)上坐下,膝蓋不經(jīng)意碰到我的腿,她卻像沒察覺般,眼神亮晶晶地看著我:“張揚大師,你的藥簡直比《聊齋》里的仙丹還神……你對我的恩情比太平洋還深,我這輩子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
“你只要守口如瓶,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了,”我刻意忽略她眼中的灼熱,目光落在床頭柜的花瓶上,“何況你也付了藥費。”
“不不不,一百萬怎么能買我的命?”她急切地擺手,發(fā)梢掃過我的手臂,帶來一陣香風(fēng),“本來昨夜我就從樓頂跳下去了,即使被飛人救了,但若沒你的藥讓我恢復(fù)容貌,我還是會自殺的。所以,是你救了我的命!”
她忽然湊近,溫?zé)岬臍庀⒎鬟^我的耳畔,帶著潤唇膏的甜味,“我知道你不缺錢,所以只能用別的方式報答你。對了——”她羞澀地用指尖戳了戳我手背,“你有女朋友嗎?”
“額,你也太直接了吧?”我摸了摸額頭,忍不住調(diào)侃道,“不會你想以身相許吧?”
“你猜對了!”她的纖纖玉手如同藤蔓般摟住我的脖頸,指尖帶著剛涂的櫻桃紅指甲油,俏臉瞬間染上霞色,美目水汪汪。
我情不自禁地抬起雙手,將她輕輕摟在懷里,鼻尖縈繞著她發(fā)間的甜香,感受著懷中柔軟的觸感,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嬌艷的唇瓣上。
她也微微仰起頭,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在微微地顫動著,呼吸變得有些急促,帶著少女特有的馨香。
就在我意亂情迷想吻下去的當(dāng)兒,“咚咚咚”的敲門聲如驚雷般炸響,驚飛了窗外的夜鳥。
“凌晴,是我!王姐!”門外傳來略顯沙啞的女聲,秋凌晴懊惱地嘟起嘴,卻還是在我的臉頰上落下柔軟一吻,發(fā)梢掃過我下巴時帶來濃郁的芳香。
“是我的經(jīng)濟人來了,先前我恢復(fù)了容貌,就電話了她……因為我馬上要去魔都拍戲,得讓她做安排,幸好我毀容沒公布出去,否則,估計這角色就沒了……”
秋凌晴郁悶地解釋著。
她跑去開門時,裙擺掃過地板,發(fā)出細微的聲響。
門外站著三個人。
許婉柔和鄭雨欣揉著眼睛站在兩側(cè),許婉柔的真絲睡袍領(lǐng)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眼神卻像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扎在我身上。
中間是位三十多歲的女士,香奈兒套裝一絲不茍,頸間的珍珠項鏈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
她一眼看到秋凌晴那張毫無瑕疵的俏臉,頓時激動地捂住嘴,眼眶瞬間紅了:“我的天啊!真的恢復(fù)了!和以前一模一樣!”
她緊緊抱住秋凌晴,聲音哽咽,“我還以為要陪你去國外做幾十次植皮手術(shù)呢!”
隨后她握住我的手用力搖晃,鉆戒硌得我生疼:“張大師,您真是神醫(yī)下凡!我們凌晴要是毀容,整個公司的股價都得跌停!”
“下次我們再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