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清的耳尖瞬間紅透,她轉(zhuǎn)身走進廚房,圍裙帶子被夜風掀起,露出纖細的后腰。
林小薇湊近我,壓低聲音:“你倆進展挺快啊?今天在賭石場,她看你的眼神——含情脈脈,情深意濃!”
廚房傳來水燒開的聲音,葉冰清正在切酸筍,白色的霧氣模糊了她的臉。
林小薇扔來串鑰匙:“二樓左手邊是客房,空調(diào)遙控器在床頭柜,別客氣啊!”她眨眨眼,“不過要是想和冰清住一間——”
葉冰清端著米線出來,恰好聽見這句,手里的湯勺“當啷”掉進碗里:“林小微!”
她難得露出惱意,卻更像撒嬌。
我接過米線,辣油的香氣撲面而來,酸筍的酸、薄荷的涼、牛肉的鮮,混在一起,像極了盈江這座城——熱烈、復雜、讓人上癮。
“張揚,我還以為你天天住在冰清的別墅里面呢。你們竟然還沒同居嗎?”
林小薇咬著筷子打趣,眼神在葉冰清泛紅的臉上打轉(zhuǎn)。
葉冰清低頭攪著湯勺,米線在碗里翻涌。
我夾起塊牛肉,故意逗她:“同居?某人連牽手都會臉紅呢。”
“張揚!”葉冰清抬頭瞪我,睫毛上沾著水汽,“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她的語氣帶著嗔怪,卻在低頭時,悄悄用腳碰了碰我的鞋尖,就是在警告我,不許打趣她。
然后她轉(zhuǎn)移話題道:“剛才得到消息,張家發(fā)表聲明了,稱張如虎因“意外”骨折,暫退家族事務。本來是他和張如蘭一起負責原石生意,負責這一次賭局的。”
“意外?哈哈哈。”
我忍俊不禁,想象著張家公關團隊絞盡腦汁的模樣。
葉冰清放下湯勺,眼神認真:“張家不會善罷甘休的,尤其是你打斷了張如虎的腿——”
“沒事,我能應對。”
我絲毫也不擔心。
吃完米線,我從包里取出那一塊玻璃種雞油黃翡翠,瞪大眼睛仔細地打量和欣賞。
翡翠在臺燈下泛著暖金色的光,質(zhì)地通透如琥珀,真的就如同雞油黃,幾乎沒有任何區(qū)別。
這寶貝真的是太漂亮了。
不過,里面的靈氣并不是太過濃郁,財戒吸收到的量很有限。估計是不如玻璃種帝王綠的。
但我還是打通了趙奕彤的視頻電話。
興奮道:“趙奕彤,今天我賭到了一塊玻璃種雞油黃,你有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