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祝賀你的病情好轉。”我深情地看著她,聲音無比的溫柔,紅酒在杯里輕輕晃動,如同一抹流動的晚霞。
葉冰清輕抿紅酒的美麗姿態,美得讓人目眩,她的唇瓣染上酒液的色澤,像一朵沾露的玫瑰,鼻梁的弧度如同天鵝頸般優雅。
我的目光都有點呆滯,直到她放下酒杯,我就把她輕輕地摟入懷中,深深地呼吸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醉人芳香,那是雪松的清洌與蘭花的柔美交織,然后輕輕地吻住她。
這一次,她幾乎就沒有任何的抗拒,馬上就羞澀地摟住我的脖頸,熱情地回應起來,指尖在我后頸劃出細微的痕跡,像春燕啄泥般輕柔。
我陷入了一種無比美好的境界之中,時間在唇齒間悄然流逝,唯有心跳聲在胸腔里轟鳴。
是葉冰清主動推開了我,跑進洗手間去了,腳步慌亂卻輕盈,像一只受驚的小鹿躍入森林。
我聽到了漱口和刷牙的聲音,水流聲中夾雜著她壓抑的呼吸,心中也是凜然。
顯然,她的心理疾病還是很嚴重,雖然可以接受熱吻,但總覺得很臟,不干凈什么的,那上床,一定更難以接受。
看來,必將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也不知道究竟需要多久的時間,或許要等到冰雪完全消融,春天真正來臨。
過了好一會,葉冰清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出來,姿態一如既往的優雅,臉也一如既往的清冷,白鶴、白天鵝也不如她優雅。
她主動輕輕地依偎進我的懷里,像一只倦鳥歸巢,輕聲道:“李箐和袁雪羽都弄到了比較珍貴的破碎寶物,并沒讓我帶過來,等你回去中海再修復也一樣。”
她的聲音清脆又低沉,帶著一絲慵懶的倦意。
“那她們要等很久了!”
我點點頭,腦海浮現她們兩個的美麗倩影,掌心順著她的長發緩緩滑落,發尾的弧度像新月般溫柔。
“你是打算常住這邊嗎?”葉冰清神色復雜地問,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我襯衫上的紐扣。
“估計一半一半吧。”我笑道,半年時間,足夠我把騰沖瑞麗的賭石市場逛上一遍,也足夠我去緬甸走一遍,買走大部分有價值的原石。
我也不能太貪心,要給別人留下一些有價值的原石,否則,原石翡翠生意非要遭受天大的打擊不可。
而中海那可是古玩之都,鑒寶撿漏修復文物很合適,我也是要常住的。
“我又弄到了一些破碎的玉器,不過現在不給你看,過段時間吧,等玉器多一些。”葉冰清又輕聲道,像一只松鼠把松果藏進樹洞,期待著未來的分享。
我點點頭,然后迷醉驚艷地欣賞著她的絕世容貌,把她摟得更緊,仿佛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她的眉毛細長如黛,眼眸深邃似海,鼻梁高挺,嘴唇微抿,每一處線條都像是上天最精心的雕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