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酒店總統套房門前,摁響了門鈴。
門內傳來細碎的腳步聲,很快,鎏金把手轉動,宋蔓菁身著一襲紅色裹胸綢緞裙出現在光影里。
她的鎖骨精致如琢,香肩雪白,小臂圓潤如藕,裹胸下的腰線收束得恰到好處,裙擺短至大腿根,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
烏發如瀑布般垂落肩頭,發梢泛著海藻般的光澤,馥郁的玫瑰香水味隨開門的動作撲面而來,混合著室內暖香,令人微醺。
她嫵媚的雙眼彎起,眼神勾人,涂著珊瑚色唇膏的紅唇輕輕上揚:“進來吧。”
我注意到她耳垂上戴著一對珍珠耳釘,圓潤的珍珠襯得她肌膚勝雪。
我們在米色沙發上相對而坐。
她拿起水晶酒瓶,琥珀色的紅酒液在杯中晃出漣漪,遞到我面前時,中指上的翡翠戒指閃過綠光。
“碰個杯吧。”她的聲線帶著絲縷沙啞,像加了冰的威士忌。
酒杯相觸的清脆聲響里,我們各自一飲而盡,酒香在舌尖蔓延,帶著黑加侖的甜與橡木桶的澀。
接下來是熾熱的擁吻。
她的唇柔軟而溫熱,帶著紅酒的余韻,指尖纏繞著我后頸的發絲,綢緞裙擺被帶起的風掀起一角。
一切發生的迅速而激烈,當喘息漸止時,她躺在我身側,指尖輕輕劃過我胸前的疤痕。
“向東,對不起。”她忽然開口,聲音里帶著幾分歉然,“和你的約定作廢了,你不需要代表我們宋家參與十億賭局了。”
“作廢了?為什么?”我猛地抬頭,目光撞上她微闔的雙眼。
床頭臺燈在她臉上投下暖光,卻掩不住她眼底的復雜。
她坐起身,扯過床單裹住身體:“因為我們宋家找到了比你更厲害的賭石高手,家族更相信他能贏。”她頓了頓,從床頭柜抽出一支煙,“所以請你過來,當面賠罪。”
“誰能比我更厲害?”我瞪大了眼睛,掌心下意識攥緊床單。財戒的冰涼觸感從手指傳來,提醒我此刻的荒謬——這世上怎會有人比我更懂賭石?
“暫時不方便透露。”她點燃香煙,火苗照亮她精致的下頜線,“這是家族機密,抱歉。”
“讓他和我切磋一下,不就知道誰厲害了?”我盯著她指間的煙霧,語氣不自覺冷下來。
她搖搖頭,煙灰簌簌落在床單上:“不必了。我們已經和他正式簽約,通知你只是走個流程。”
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