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啊!快看清楚,這到底是個怎么水性楊花的賤人!
快甩了她,狠狠甩了她!也不枉她在包廂里受到的那些委屈!
小琪一路上添油加醋地說著,緊緊跟在沈寂白身后看戲,滿心期待地等著看他臉上露出鄙夷或者厭惡的表情。
然而,沈寂白卻全程連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自從出來開始,他的目光就一直落在那兩人身上。
沈寂白那雙漆黑的,如同寒潭一般的眼眸,死死所在傅時衍抓在她手腕上的那只手上。
眼底的風暴,在瘋狂凝聚著。
可還沒等他靠近,下一秒,傅時衍就發出一聲慘叫。
鐘歲安瞅準了時機,在他沒什么防備的空擋,又一腳踹了上去。
傅時衍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舊傷未好又添新傷,直接痛苦地彎下了腰,捂著那處,不住地哀嚎。
“安安!你怎么能這樣對我,這里壞了還不是你吃虧!”
鐘歲安差不點沒被他惡心吐了。
好在沈寂白三步兩步,就已經到了他們跟前,直接將兩人隔開了。
他擋在鐘歲安跟前,一把就狠狠鉗制住了傅時衍的那條手臂。
“啊——”
傅時衍吃痛地大聲慘叫了一聲,那只手臂當時就疲軟地垂了下去,動都動不了,不知是不是直接脫臼了。
當著鐘歲安的面,被人這么收拾,傅時衍覺得丟臉極了。
他都來不及看清來的人是誰,謾罵就已經脫口而出了。
“你他媽是誰啊?敢動我?你不知道我是誰?”
傅時衍這張臉,也算是小有名氣了,不可能有人認不出。
這人好大的膽子!
傅時衍想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去推搡沈寂白,給自己找回點面子。
但他平時不愛鍛煉,最多為了上鏡,勉強靠著蛋白粉,和健身房的無氧運動堆出來的一點薄肌,看著還行,但就像是吹起來的棉花糖一樣。
軟綿綿的,根本沒什么力氣。
沈寂白可是常年進行高強度訓練的專業運動員,傅時衍這點花拳繡腿,別說是反抗了,就連他的身都近不了。
不管怎么折騰,沈寂白只用一只手就能輕描淡寫地化解。
沈寂白沒有理會他無能狂怒的叫囂。
而是第一時間轉過身,仔仔細細地檢查著鐘歲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