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天,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撐不住了。
川懷則現在也虛弱的厲害,明明幾天之前還能稍微走走,現在已經自己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麥玉仁也是一樣,現在所有人的眼睛都睜不開了,一張開眼睛就會流血淚。
“我快……不行了,大古……”川懷則閉著眼睛,臉色蒼白的要交代后事。
大古一手摟著川湘云,一手摟著胡湘說道:“您放心好了,我會照顧好大湘湘和小湘湘的。”
胡湘面色通紅,又緊張又難受,但是自從被張日隆罵一頓回來后,胡湘和川懷則之間就不可能有什么了。
反倒是因為前幾天大古為她說話的關系,這些天一起在醫院照顧川懷則的時候,大古幫忙做一些力氣活,又留下來和她們聊天吃飯的關系,隱約之間有了一層特殊的曖昧。
只是現在突然被大古摟著腰,又聽到大古在病床前如此放肆的言語,心中在緊張難受的時候,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些痛快的情緒。
畢竟她當初可不是自愿的,要不是川懷則開口讓她和另外一個女人去找人幫忙,她怎么可能會去!
“你……你……”川懷則似乎是不敢去相信一樣,閉著眼虛弱的說道:“你說什么?”
大古微笑著說道:“我說,我會好好地,您放心吧。”
川懷則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沒勇氣說,繼續喊道:“胡湘……喊律師過來,我要寫遺囑……”
胡湘直接說道:“你湖涂了啊,遺囑不是上個月就寫過了嗎?當時你看孔志源突然死后就擔心自己也會那樣,所以寫了遺囑,家里的房子歸我和湘湘,錢都交給律師管理,以后湘湘要是有孩子了,就給孩子,不給大古。”
川湘云震驚的說道:“是這樣嗎?爸!大古又不是外人,把我那份給大古吧!”
“沒關系。”大古很紳士的說道:“房產、現金、股份、還有很多游戲里的保值道具和珠寶都無所謂,我又不缺錢,而且最近很多礙事的老總都要走了,原來的關系網也多半是沒用了。”
“不過你們放心好了,有我在,肯定會把你們都照顧好。”
胡湘直接對著川湘云說道:“可不只是這樣哦,你爸偷偷改過一次遺囑,是上次把我送去張日隆那里回來后,知道我心懷不滿,所以把錢給了他們家的親戚保管,這事情我已經從律師那里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