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的,他今天脾氣很臭,一來,就把看場子的一頓罵。”
“對了,冬哥,您今個和剛哥帶著人過來,是來干陸全友的嗎?”
弓著腰和我說話的紋身男,看神態跟語氣,透露出來的完全就一副是對陸全友挨干的幸災樂禍。
對此,我只是冷笑著沉默不語。
這種人,看似是混社會,實際上,就是些流氓。
說白了,都不如剛開始的白毛。
白毛只是跟錯了人,他但凡跟的人靠譜,眼前的幾個紋身男,見到白毛都得叫聲大哥。
“沒你們事了,趕緊滾。”
白毛察覺我有些不耐,當下走上前,呵斥幾人立馬從我眼前消失。
幾個人頓時灰溜溜地走了。
他們前腳剛走,趙剛的人就從里面快步的跑到了我們近前,一臉晦氣的說。
“冬哥,剛哥,陸全友那老小子從外墻樓梯跑了,開著輛白色捷達跑的,我們要不要追?”
跑了?
我哥,趙剛,白毛都目光齊齊的看向了我。
我瞇了瞇眼,擺手道。
“有道是窮寇莫追,他跑便讓他跑,因為他肯定會回來找我們,走,進去看看。”
趙剛點了下頭問道:“冬哥的意思是等他回頭報復,我們直接給他來個甕中捉鱉?”
“捉鱉?”
我似笑非笑的邁步走進了永興電玩城。
此刻,電玩城里除了我們的人外,就是給陸全友看場子的幾個人了。
看場子的是四個小年輕,看年紀和白毛相仿。
這四人現在被歸攏到了墻角,個個鼻青臉腫,但身上都沒有刀傷。
顯然趙剛的人并沒有對他們用刀,只是胖揍了一頓。
我環視了一圈,看到陸全友的這個電玩城,和趙剛的描述完全吻合。
一眼看去全是老舊的機子,甚至有幾臺機子的手柄只剩下了金屬桿,上面的握把圓球都沒了。
一句話,臟亂差。
就這還能每年最少30萬的利潤。
也難怪趙剛會說是躺著就把錢賺了。
如此差的環境,這樣破的機子,生意都能火成這樣,足以證明,陸全友肯定是賺的盆滿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