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聽見身后紋盤蛇那家伙的話,我就知道是不能善了了。
真就是應了那句,是福不是禍,是禍想躲也他媽的躲不過。
我甩開了白毛攙著我的手,神色平靜的轉身邁步重新走上了二樓。
此時,從走廊的右側已經走上來了兩個青年。
這兩人見我轉身回來,臉上都是露出了張狂的鄙夷。
“你媽的,怎么不走了?你倒是走啊?”
走在右邊的那個穿著黑色無袖坎肩的青年,張嘴就沖我罵了句。
“你媽的,你全家都你媽的,你個傻逼,也不睜開你的狗眼看看,你在他媽的和誰裝逼。”
還不等我開口,身邊的白毛就暴躁的抬手指著對方破口大罵。
算了!今天注定不能善了,那就不畏生死的先裝個逼吧!
白毛的回罵,讓我心底直接就下定了決心。
我剛平了韓少軍,要是在這低頭裝孫子,這樣的話,那我剛起來的名聲,就算是付諸東流了。
這就是有人給我故意設下的死局,我若退,今天就算是白玩,不退,我就要和人硬剛。
剛贏了,名聲大振,剛輸了,不死,也得殘。
用心之歹毒,當是可恨至極。
“草你媽的……”
“等等,不是,你媽比的,你他媽的不是跟著韓少軍混的那個小崽子白毛嗎?”
青年剛回罵了句,就一臉驚訝的認出了白毛。
“韓少軍是個什么東西?他也配我白毛跟著混?”
此刻的白毛臉上滿是傲然的抬手指著我說。
“這位奮斗街冬哥,才是我白毛死心塌地跟隨的大哥。你說的韓少軍,半個小時前,已經被冬哥一個人給平了。”
“韓少軍的20多人,全部被我冬哥一個人砍翻,韓少軍不僅被冬哥挑了腳筋,還給丟下了二樓,人沒死,但終身殘廢。”
“另外就是,王闊海已經向我冬哥低頭。所以,你是個什么東西?憑你也配在我冬哥面前囂張?”
待白毛囂張的說完。
我直接就成了全場的焦點。
對此,我不得不承認,白毛這家伙,的確是越看越他媽的順眼了。
方才他的那些話,從我嘴里說出來和從他嘴里說出來,完全就是兩個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