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晨光透過紗簾,在臥室里灑下柔和的光暈。
云箏難得從男人溫熱的懷抱中醒來,平時她睡醒的時候,傅凌鶴基本上都已經去上班了。
今天他還睡著,平日里凌厲的輪廓在晨光中顯得格外柔和。
云箏小心翼翼地撐起身子,目光落在他的睡顏上。
男人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鼻梁上那顆黑色的小痣給他平添了幾分柔和,中和了幾分平日的冷峻。
云箏忍不住伸出手,指尖懸在空中,虛虛描摹著他的輪廓。
她的目光流連在他線條分明的下頜線上,喉結隨著呼吸輕輕滑動。
睡袍的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結實的胸膛,隨著呼吸平穩起伏。
云箏的指尖還停留在他鼻尖的那顆小痣上方,卻并未落下。
就在這時,男人的睫毛輕輕顫了顫。
云箏慌忙收回手,卻被他突然握住手腕。
”看夠了嗎?”他的嗓音帶著晨起的沙啞,眼睛還沒完全睜開,唇角卻已經勾起一抹慵懶的笑意。
云箏的臉瞬間燒了起來,想要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傅凌鶴緩緩睜開眼,漆黑的眸子里映著她慌亂的模樣。
他拉著她的手,輕輕貼在自己臉上,”傅太太,別說是看了,哪怕是直接上手也是合法的,所以……你的偷感沒必要那么重。”
晨光中,他帶著笑意的眼睛像是盛滿了細碎的金子,讓云箏一時移不開視線。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被他握著的手處傳來陣陣灼人的溫度。
云箏慌亂的移開視線,多了幾分欲蓋彌彰的味道,“該……該起床了。”
說著就要抽身而起,卻被傅凌鶴一個翻身困在身下。
他單手撐在她耳側,睡衣領口垂落,露出大片鎖骨線條。
”急什么?”他低笑,嗓音里還帶著晨起的慵懶,”傅太太吝嗇到連早安吻都不給我,這就想跑了?”
云箏被他困在方寸之間,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氣息。
她微微偏過頭,聲音細若蚊吟,“你……先讓我起來。”
傅凌鶴卻不依不饒,指尖輕輕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轉回來面對自己。
他低笑一聲,嗓音低沉又蠱惑,“傅太太,昨天掐我不是掐的挺順手的嗎?今天不想掐了嗯?”
云箏瞬間睜大眼睛,羞惱地瞪他,“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