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上飛機的時候,云箏還坐得住,連傅凌鶴準備的電影都懶得看,轉頭看機艙外的美景。
可兩個小時后,某人已經坐不住了,開始百無聊賴的玩傅凌鶴骨節分明的大手了。
“無聊了”傅凌鶴反手握住她那軟乎乎的小手,拇指在她掌心輕輕摩挲。
云箏低下頭,小聲嘟囔,“嗯,是有點兒。”
傅凌鶴低笑,抬手按下座椅旁的呼叫鈴。
空乘很快走過來,恭敬地問,“傅總,有什么需要?”
“拿副撲克牌來。”他淡淡吩咐道。
云箏眼睛一亮,抬頭看他,“你會玩牌?”
傅凌鶴挑眉,眼底帶著幾分戲謔,“怎么,傅太太以為我只會工作?”
云箏輕哼一聲,“誰知道你是不是只會簽文件、開會議,一副撲克牌都能被你當成合同看。”
傅凌鶴被她逗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待會兒輸了可別哭。”
空乘很快送來一副嶄新的撲克牌,傅凌鶴修長的手指靈活地洗牌,動作嫻熟得讓云箏微微睜大了眼睛。
“傅先生……”她眨了眨眼,“該不會是隱藏的賭神吧?”
傅凌鶴唇角微勾,將洗好的牌遞到她面前,“抽一張。”
云箏半信半疑地抽了一張,翻開一看——紅心a。
“哇!”她忍不住輕呼,抬頭看他,“你怎么做到的?”
傅凌鶴笑而不答,只是將牌收回來,慢條斯理地切了幾下,隨后指尖一彈,一張黑桃a穩穩地落在她面前。
云箏目瞪口呆,“你……你什么時候學的?”
他微微傾身,嗓音低沉,“傅太太,你老公會的可還多著呢。”
云箏耳根一熱,伸手去搶他手里的牌,“不行,你得教我!”
麻將云箏打的倒還可以,不過對這撲克牌是一竅不通!
傅凌鶴任由她撲過來,順勢將人摟進懷里,低笑道,“教你可以,不過……”
“不過什么?”她仰頭看他。
他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一下,“學費得先付。”
云箏臉頰微紅,伸手推他,“傅凌鶴,你正經一點!”
他低笑出聲,握住她的手,將牌塞進她掌心,“好,先教你最簡單的。”
傅凌鶴耐心地教她把牌都認清楚,又順手教了她幾個簡單的紙牌魔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