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心就好!”傅凌鶴修長的手握著方向盤,眼神專注的看向前方,唇角的笑意簡直比ak還難壓。
他的嗓音低沉磁性,語調(diào)微微上揚(yáng),帶著一絲調(diào)侃又似乎夾雜著幾分撒嬌的意味,“我知道傅太太接下來要說什么,不用說了,那幾句我不愛聽。”
云箏將視線從薰衣草田里收了回來,轉(zhuǎn)頭看向男人,眼底帶著幾分疑惑。
“你是又想跟我說謝謝吧”傅凌鶴稍稍側(cè)過頭,用余光瞥了一眼云箏,眼神中帶著幾分寵溺,說話的語氣除了調(diào)侃就是篤定!
云箏微微一愣,隨即輕笑出聲,眼底的疑惑化作了溫柔的光芒。
傅凌鶴說的倒也確實是云箏心中所想。
“傅先生,你什么時候成了我肚子里的蛔蟲了?連我想說什么都能猜到。”
傅凌鶴側(cè)過頭,瞥了她一眼,唇角依舊掛著那抹難以壓制的笑意,卻還故作深沉,“我要是連傅太太這點(diǎn)兒小心思都猜不道,還配當(dāng)你老公?”
云箏被他逗樂了,輕笑了一聲,嗔怪道,“少貧嘴了,專心開車。”
傅凌鶴單邊挑眉,嘴角微壓,暗爽的表情是藏都藏不住!
“累了就睡會兒,等到了我再叫你。”
云箏輕輕搖了搖頭,“我不累,我們現(xiàn)在要回家嗎?”
“不想回去”傅凌鶴不答反問。
“沒有。”云箏低著頭,聲音悶悶的。
雖然她嘴上是說著沒有,但傅凌鶴能看得出她是口是心非!
傅凌鶴看著她寵溺的勾了勾唇,沒說什么,專心開車。
車子在路面上劃出一道流暢的弧線,后視鏡里薰衣草田的紫色浪潮正逐漸褪成灰藍(lán)。
陽光透過路邊高聳的樹影穿透擋風(fēng)玻璃,光暈像揉碎了的星子撲面而來。
云箏心情不佳,自然也就沒有什么欲望跟傅凌鶴說話,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車子緩緩駛?cè)胧袇^(qū),車流裹著此起彼伏的鳴笛聲傳來,傅凌鶴早已將車窗的玻璃升了起來,隔絕了窗外所有的喧囂。
傅凌鶴把車停穩(wěn)后,解開安全帶,皮制作已發(fā)出輕微摩擦的聲音。
他看了一眼副駕駛上的人。
云箏蜷在副駕駛的真皮座椅里,身上蓋著的羊絨披肩已經(jīng)滑落。
傅凌鶴傾身靠近,目光落在云箏微蹙的眉心上,那里似乎還殘留著些許疲憊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