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什么都看的清明,薛昭飛那種骨子里只為了自己的自私,倒是跟薛明珠如出一撤。
“這龍骨,原本就是為九公主選的,從頭到尾,都與你無關。薛昭飛,我不知你是如何來的自信,在做出差點將我害死之后,還理直氣壯的讓我給你釀酒,給你龍骨。”
薛昭飛臉上一紅,但梗著脖頸,壓下心虛,“薛凝,你還說你不在乎,我看你就是太在乎了,你就是怪我,但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況且,我剛剛不是也去救你,沒管堂姐嗎?這不就扯平了!”
薛凝起身,看著薛昭飛,一字一句,“你的解釋,對我來說無關痛癢。我也沒有怪你不救我,因為從那一刻開始,你以后的親姐姐,就是薛明珠了。
薛昭飛,我不是你姐姐了,我也沒有義務管你的前程,你的一切都與我無關了,我這樣說,你懂嗎?
我只希望,你別再來煩我,也希望你要一些臉面,不要再過來,顯得這般不值錢,像個笑話。”
薛凝從來沒有對薛昭飛說過這樣狠心絕情的話,而且薛昭飛從薛凝的眼中,真的看不出半點的賭氣。
薛凝越是平靜,薛昭飛越是心口發(fā)慌。
薛昭飛不信,根本不敢信,他沒有出去,反而在薛凝的營帳里,試圖找到,薛凝還在乎他的證據(jù)。
薛昭飛看見了不遠處放著的寶劍,他眸光一亮,直奔而去。
忍冬眼疾手快,直接擋在了寶劍前面,一把將寶劍護在懷里。
“六少爺,你作何!這可是公主賞賜的御賜之物,你若是硬搶,可是大不敬!我家姑娘可以敲登聞鼓告你的!”
薛昭飛沉著一張臉,“滾開!”
他越發(fā)的討厭薛凝身邊的這個丫鬟了,等回去之后,就讓母親給發(fā)賣了,沒準就是忍冬一直在薛凝身邊挑唆,才讓薛凝對自己不好的!
薛昭飛看向薛凝,指著那把寶劍,咬牙道,“薛凝,龍骨的事情,你不先與我說,我可以不與你計較,就當是那天我先救了堂姐,至此我們扯平了。
但是!九公主為何賞賜你這把寶劍?還不是因為,你把龍骨給了她,所以她用其他物件,來與你交換?
薛凝,全家都說你心機深,我覺得你這筆買賣做的也沒虧本,但原本你就是把本來屬于我的龍骨,給了九公主,那你現(xiàn)在換來這把寶劍,總歸應該是給我的吧!”
薛昭飛將這一切看的理所當然,他不是沒有聽見剛剛薛凝說的,要跟他斷絕關系的話。
但是薛昭飛此刻,眼紅這把寶劍,想著總不能沒了龍骨,連寶劍都沒了吧?他早就將這兩個東西,看做自己的私有物了。
薛昭飛見薛凝不為所動,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如她所說,覺得他是個跳腳的笑話。
薛昭飛面紅耳赤,受不了薛凝這樣的眼神,怒吼之中甚至是帶著點委屈的。
“薛凝,你以前從來不這樣對我的!我是你親弟弟!只有我好了,你才能好,不是嗎?你以前都幫著我,讓我習武,送我去教場。
你都栽培我這么多年了,怎么現(xiàn)在說變就變了?你是不是昨天差點摔傻了!你眼看著我就能有所回報了,這會兒你跟我斷絕關系,薛凝,我看你是瘋了!”
薛昭飛上前一步,盯著忍冬,“我不管,這寶劍,就是我的,薛凝,今日無論你說什么,這寶劍,我都要拿走!”
忍冬推他,“六少爺,你不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