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這屏風我寧可賣給別人,也不會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薛凝沒理會薛嚴的滿臉震驚,她回頭跟掌柜開口說道。
“屏風正常掛出去賣,可以等一等,我不著急。”
掌柜暗喜,“好,薛姑娘您放心,我一定盡快售出。”
“阿嚴,你妹妹跟你這是怎么了?”
蘇湛一臉驚奇的看著薛嚴,京都誰不知道,薛凝總是圍著兩個兄長轉,從不忤逆,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薛嚴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沉聲咬牙,“薛,凝,你跟我過來!”
薛嚴覺得在好友面前丟了臉面,他拉住薛凝站到了一邊。
“你怎么這般不懂事!薛家的臉面都不顧了?為了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你還要跟我這個兄長鬧到何時?不就是壓著你喝了一杯酒而已,你是連我這個大哥都不想認了?!”
薛嚴威脅的口吻,他以為會等來薛凝的畏懼還有認錯。
結果,他見薛凝甩開他的手。
她眸光冰冷的看向他,沒有任何的孺慕之情,陌生的讓他心驚。
“你說得對,從那杯酒開始,你薛嚴,不再是我大哥。所以,你沒資格對我的繡品指手畫腳。”
只是一杯酒,而已?
不,那是她的命。
“薛凝,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薛嚴低沉的嗓音氣得發顫,深呼吸一口氣,冰冷的看著她。
“我念在你初犯,這次可以不與你計較,你鬧來鬧去,不就是想要跟明珠爭寵嗎?我答應你,你這次乖順一些,待我回家之后,自然會與父親母親,說你的好話。
屏風若是明珠繡的,她定然不會如你這般不懂事。”
薛凝漠然譏諷,“她懂事你就去找她繡,為何非要我的繡品不可?難道是因為你想打著兄長的名號,白嫖我的繡品,那未免也太貪婪卑劣了一些。”
“薛,凝!”
薛嚴氣得不輕,更讓他不舒服的是,薛凝從乖順尊重他這個大哥,到現在的反抗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