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運站外的巷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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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退在墻角,數次掙扎,卻未能如愿爬起的張虎,很干脆地拒絕道:“跪不了!”
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活,也讓張虎有了自己的堅持。
如果說,早些年,張虎愿意當一條搖尾巴的狗。
如今的他,可能早已經過上了夢寐以求的生活。
但當初的張虎,并沒有選擇搖尾乞求。
此刻,面對張昊然的呵斥,他自然也有著不低頭的理由。
“跪不了?”
張昊然瞇眼看著張虎。
唯楚與張虎的梁子,早已結下。
尤其是這一次,張虎更是策劃沖擊唯楚飯店,一通打砸。
在這一刻,張昊然的心中,也是確確實實動了殺意。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程度。
在張昊然看來,兩家早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既然如此,倒不如一了百了。
“我在社會上蹦噠了半輩子,挨過打,但沒立過正!”
張虎雙手無力支撐,索性就癱坐在了墻邊。
他嘲弄一笑道:“混到今天,栽了我也認了!”